您提到的这个说法很有趣,它指的是苹果的学名——"Malus domestica"。
这个学名确实是现代植物学家根据拉丁语命名规则起的,"Malus" 源自古罗马神话中的爱与美之女神“"玛尔斯 (Mars)"”的名字,也常被用来指代苹果树或苹果本身。而 "domestica" 意为“驯化的”。
但是,关于“苹果本不叫‘苹果’,古人取了个很唯美的名字,被日本人沿用至今”这个说法,需要更正和澄清一下:
1.  "中文古称:" 苹果在传入中国之前,中国古代文献中并没有明确记载过我们现在所熟知的“苹果”。传入后,根据其形、色、味等特点,古人给它起了很多名字,比较有名的有:
       "频婆 (pín pó):" 这是最早且文献记载中常见的古称之一,最早见于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比较典雅。
       "平波 (píng bō):" 意为“平如波浪”,形容其形状。
       "花果 (huā guǒ):" 指其花果同树。
       "柰子 (nài zǐ):" “柰”本身是一种古代果树(可能与海棠或沙果有关),有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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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这名字,听起来再普通不过,但你可能没想过,它原本其实不是这么叫的。小时候吃苹果,咬一口脆咔一声,满嘴清甜,谁会往名字上多想?可偏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水果,在中国历史里,名字却像绕口令一样变来变去,兜兜转转,比人还坎坷。你要问它当初的身份、叫法、身世,那真是有故事,能聊上一天。

其实说苹果是“外来的”,有点像拿自己家后院种的东西不认账。苹果的祖籍挺复杂,祖上据说在欧洲和中亚搭了窝,兜了一圈,跟着丝绸之路的商队,走到中国北方。陕西,那地儿,别的不说,苹果是真拿得出手。一省的产量就能撑起全球的大局,大家家里冰箱里常备的那个“红苹果”,老家其实就是这里。说起来,苹果能活命的地方也广,地脉南北三十到五十度之间,地儿合适就能扎根发芽,跟韭菜似的,哪里都不怕,谁种都能活。
小时候家里有块地,舅舅手上的苹果树年年收,省里分果子,最早的记忆就是大秋天,天亮了就去果园,踩着露水去捡那最大最红的一个。可要搁几百年前,提到苹果,老伙计们可不会叫苹果。他们有自己的讲究,起了个极有画面感的名字——林檎。林檎这词,一听仿佛有点日本风,其实纯正中式,寄托了些许田野里的闲情。想想,空旷的原野,树上结着果子,鸟儿啄一口,古人抄笔记,随手就定了这俗名,里头带点诗意。

鸟儿先吃的果子最甜,这老理谁都懂。但林檎这个名字,并没有一直如一,而是跟时代的变化,慢慢被改写。如同老街巷子被新楼替换,有些词语终究是要让路的。中国人最爱个顺口易记,林檎太有古意,慢慢换成了苹果。偏偏日本那时候,对咱们的唐朝文化如痴如醉,什么都要学,名字也不落下。到现在,日本人吃苹果,还叫“林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发明的。
说到这里,不免打岔。近些年,不少人往外看,喜欢夸日本文化优雅,词语动听。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咱自己先传给他们,只是咱自己改来改去,把原来的样子忘了。就像现在的苹果,每个人都吃过,可是“林檎”这个名字你能喊出来吗?

翻回史书看,苹果最早在西藏、新疆那片地儿扎根。地少人稀,昼夜温差大,白天灼热,夜晚清凉,苹果树正喜欢这种环境。于是,最早品尝苹果的不是咱们,而是那些性子急的鸟儿。鸟儿嘴一碰,古人看在眼里,随手起名,也算是有点野趣和感性在。或许那一刻,他们没想太多,就是觉得人和自然相处该是这样,谁先吃都无所谓。
可是名字就像人的命运,总要经历些曲折。到了唐代,苹果的名号又有别的说法,和佛教结了亲。古时唐人翻译佛经,频婆果一词跳了出来。佛教那会儿在中国,红火得很,佛经里说频婆果形如相思,颜色红润。小说《西游记》里,唐太宗宴请取经师徒,也摆上了频婆果,但那玩意和咱们吃的苹果,长得完全不像。

频婆果其实豆荚状,果实藏在壳里。可由于佛经传播广,加上文人好附会,以讹传讹,慢慢地,大家就觉得频婆果就是苹果了。慧琳这位唐朝僧人,还在自己的注书里解释——频婆果“其果似此方林檎,极鲜明赤者”。你看,文字就是这么有趣,很难分清是教科书上的准确,还是生活里的误解。
经过几百年,这水果名字一路被“误会”着传下去,到了元朝,疆土拓展,外来的物件进了国门。蒙古人和佛经打交道多,叫它“平波”、“平坡”,诗词里也跟着这么写。到了明朝,这平波、频果、苹果三个名字,你叫哪个都行,反正指的就是它。名字变变变,最后清朝康熙年间才真正敲定,“苹果”成了正经科名,史书上也铁定了身份。

康熙对这些新奇事物颇有兴趣。他爱吃苹果,赏赐亲近臣子时也经常送点苹果。也算是那个时代的“苹果粉”,研究起来,一套一套的。后来苹果在北方遍地开花,逐渐成了家家户户餐桌上的老伙计。谁还记得它当年叫林檎、频婆果、平波?大多数人只认“苹果”这个牌子,顺口好喊,人人皆知。
再扯一句,日本为什么坚持叫林檎?还不是因为当年留学唐朝的风气。那会儿东渡来的日本使者,在长安混得风生水起,学诗经一套,名物也不落下。学完回去,他们那体系没变名字,就一直用“林檎”。久而久之,好听是好听,但说到底还是打着咱们的文化标签。

苹果在人世间走了一圈,也是挺熬人的。传到欧洲,种植技术更先进,品种不断改良,口感更佳。等到好的品种又被带回国,和中国的老林檎结合,终于生出又大又甜的果子。老一代苹果慢慢退出舞台,新品种成了大众新宠。甜得更直接,咬一口满嘴汁水。频婆果啊、林檎啊、平波啊,这些名字只剩史书里可查。谁还会回头起来念呢?
有时候我想,名字的变迁挺像世事浮沉。一个东西,走南闯北,名字换了几茬,滋味还在。嘴边喊的是苹果,心里想的依然是小时候果园里的那个最红最大的一颗。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新名字。也许这些消失的称呼,就像老街旧巷,总有人偶尔回头想一下,叹口气罢了。毕竟,这世上的事,真能一直未变的,还是不多。

苹果的故事,就像老朋友,听着简单,掰开了细品又让人唏嘘。你说它是老物件、说它随时间流转也好,不变的还是那一口酸甜滋味。名字变了,种子变了,吃的人也变了,但古人给它赋予的那点诗意,总好像还在风里飘着——等着有心人捡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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