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倍成瘾性！鸦片→吗啡→海洛因：如何用“圆满幻觉”肢解清朝？

有人可能以为毒品只是街头巷尾那点“社会新闻”，或者远离咱们老百姓一公里都不沾边。其实，说起中国的那一场国运大劫，鸦片这个名字像个幽灵，怎么赶都赶不走。想想也是邪门，一片黝黑的膏状物、一把香烟枪，能把一个庞然大物的王朝拖进深渊，还拖了一百多年。咱今天不聊道德高地，也不喊禁毒口号，咱就琢磨一个事——林则徐，这个人物倒底都遭遇了什么，他又和中国的鸦片往事扯上了多深的线。

老一辈人聊鸦片，总是把它和“国耻”绑一块。但真要剥掉历史课本那层包浆，林则徐为啥被推到前台？一开始就不是所谓“民族英雄”这个死板脸谱。那会儿朝廷乱得一塌糊涂，旗人吃空饷、百姓连锅都揭不开，总得有人拿主意。林则徐出头，其实是“救个急，堵个窟窿”。有的说要翻天，有的要修补，林则徐属于后者。可老实话，他想的那堆条条框框，没一样靠谱落地——多半都被上头丢进废纸篓了。真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虎门销烟摊上他了。

但你要说皇家高层真有心驱逐鸦片，也未必。当年户部的账本一写，白花花的银子一条条流到人家英国佬手里，下朝的大人们才开始拍桌子喊禁烟。林则徐真想一刀切，可大伙只让他“做做样子”，别把事整大。这人其实活明白了，要真能彻底禁掉鸦片，早晚招来杀身之祸，还不如拿着皇帝的旨意，边做边看皇上脸色。

可林则徐的脑瓜子，比那些一门心思背八股儿的大臣灵光多了。他背地里折腾了件大事：找人把那些书堆里的西洋故事翻成中文，搞出了本《四洲志》。有种说法，说这是中国打开世界窗户的第一步。后来魏源再接着弄本《海国图志》，把外面那些国家的版图江山都捋一遍，打算让国人别光在自家锅台上画圈。你说，这帮知识分子图啥？还真不是为了博点仕途风头，而是真的看出中国和世界玩不到一个段位去了。

其实市井里，谁看正经书？那年头，抽鸦片已经成了时髦。你不吸两口，混得开吗？有钱人家出个败家子，不赶他出门，反而让他“幽静”在家抽大烟，美其名曰“管控”。其实就是等同于圈养，免得出去闯祸丢人。别人只当是豪门怪癖，其实这一口鸦片烟下去，人废了，家门脸面保住了——怪招吧？

鸦片风气就这么蔓延得停不住。你说清朝那些官老爷，整天喊“廉洁自律”，可大多数人自己烟枪不离手，后台贪墨买大烟，光靠俸禄哪够，开始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搞起了鸦片经济。百姓活得比豆芽还憋屈。喝粥的钱都拿去买大烟，莫非图个痛快？那其实不是痛快，是骨头里透着的破罐破摔。有人说，鸦片可不光是药和娱乐，各级官场用它管人、放人、废人都灵着呢。一朝成瘾，家产都能烟成灰。

那一茬儿的鸦片，多数是从印度海上偷运来的。英国佬早布了好深的网络。印度的阿萨姆邦种罂粟，英国官方在孟买和加尔各答两个口岸，专门批了鸦片出口牌照。有个细节——每年出口的鸦片，还用公文编号，印度殖民当局甚至会在拍卖现场现场招标、拍卖、统计账目。这帮人算盘比谁都精，洋行和华商就是这买卖链条上的大小齿轮。

眼看钱都越过海峡，变成英国金币，清廷只好一边咬牙骂“外夷奸商”，一边给自个儿找借口。也有人起了歪脑筋，想“自产鸦片自销”，俗称“川烟”“陕烟”，图个自家肥水不流外人田。但鸦片这种东西，根本管不住，一沾手就停不起，官僚集团照样靠它吃喝拉撒。还有人想，自己种自己抽，好歹银子不外流——可到头来，人全废了，钱还是没落下。

真正要命的是，禁也不是，不禁更糟。上亿鸦片瘾君子和他们的家属，遍地都是。只要一禁，马上有人起事。不禁？国家家底被吮得干干净净，连军队也跟着生锈发霉。就像农家水缸，水一点点渗出去，眼看着全村人都得渴死，硬是没人肯堵一手。结果，可见的鸦片“烟雾”，成了人们麻痹现实的日常氛围。谁没抽过，还真被看不起。清末北京、南京、广州那些开中药铺的，柜台下一定藏着鸦片条，只给自家熟客。要是租界里的上海滩，公馆、茶楼、华丽的鸦片馆，通宵客满。

英国人发现赚鸦片的钱简直是“天降馅饼”，派商船、兵舰一靠岸，顺便还想“讲讲理”。结果中国这边软绵绵，海防等于没有。你说海军？那年头，连罗盘就是用来当摆设的。全国上下都以为“打仗都在河北田野上”，哪想过对方是全副武装来的。归根结底，整个清朝在海洋面前，顶多算个“旱鸭子”。

鸦片成了战争导火索。虎门销烟那天，珠江岸边挤满老百姓，林则徐亲自站在堆烟的泥地上，浑身暴汗，跟率兵打仗似的拿着棍子指挥。要不是林则徐真有些刚劲，估计就算谁做了这个差事也是个烂摊子。那一天之后，广州城外但凡有胆子的都开始打听英国人的反应。毕竟当时的英国，是维多利亚女王手下，舰炮大炮随叫随来。

后来打起仗来，清军不少都是“光杆”（零散、没战斗力）士兵，鼠头鼠脑。很多指挥官的案头药瓶里，就有鸦片混着黄连、白矾等解药。临战时还得找一口烟提神，打一枪就往后躲。英军带来的“康沃利斯号”“大不列颠号”等军舰，只要开炮警告一次，清军就四散奔逃，打仗像小孩过家家。那些被人家吓破胆的军官，晚间还会偷偷给自己点支大烟壮胆，然后白天上奏章“盛夷不可当”。也有老百姓眼睁睁看着官兵卷铺盖偷跑，心灰意冷，街巷谈笑，尽是“当官的没胆、兵卒没魂、国库没钱”的咒骂。

说来也是讽刺，林则徐本来还有点用武之地，可一场战争失败，朝廷掉头拿他开刀。发配新疆，远离权力中心，林则徐在边地还写信分析全球局势，真可谓“落街横哭无人理”。那个王朝再没人拎得清，二十几年里，外部“强盗”一拨拨来，朝廷就像被钝刀剐，割地赔款已经成了年例。

回头看，鸦片毁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明明心里恨它，却还是彻夜坐在大烟馆，瞪着窗户发呆，呼一口烟就忘了世界？不是他们不想挣脱，有时候，人遇见真正摧毁意志的东西，就是这样甘愿把一切交出去。鸦片的毒，不在于让你马上癫狂，而在于让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才舒服”。

直到今天，想起那段往事，还让人不寒而栗。林则徐燃尽一生努力，却只能看着大厦将倾。他怕的，从来不是个人命运，而是整个民族失去勇气和好奇心。鸦片不过是一把“慢刀”，不见血，却削人骨气。最可怕的，始终是那些掌权者的短视和冷漠。如果有谁以为，自家的幸福和国家的命运永远无关，扪心自问——若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还能不能像林则徐那样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一句“此事不容再来”？

现在回头懂得了：远离毒品，是自保，也是护家。林则徐一个人的坚决，挡不住漫天烟瘴，可后人若真能记得这一课，中国或许还有新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