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了《感觉身体被掏空》的作者,发现此青年A面逗比,B面文艺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发现!专访《感觉身体被掏空》的作者,揭示出一个“A面逗比,B面文艺”的青年形象,这本身就充满了故事性。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解读和想象这个专访:
"1. 文章标题的可能性:"
"《感觉身体被掏空》作者:逗比外表下的文艺灵魂?" (直接点明矛盾感) "专访[作者名]:A面沙雕,B面诗心,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更口语化,引发好奇) "当“被掏空”遇上“有趣灵魂”:[作者名]的逗比与文艺双面人生" (结合书名和人物特质) "揭秘!写《感觉身体被掏空》的他,私下是个怎样逗比?" (带有揭秘性质)
"2. 专访中可能出现的精彩内容:"
"A面(逗比)的体现:" "采访现场:" 可能反应迅速,言语戏谑,讲冷笑话,或者有一些出其不意的举动,让采访者措手不及。 "生活习惯:" 可能喜欢玩游戏、追星、沉迷于一些看似无厘头的事情,生活态度轻松甚至有点“废柴”。 "写作灵感:" 也许他写《感觉身体被掏空》时,并没有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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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超》和《掏空》之后,“逗比”成了金承志撕不掉的标签,友人说他除了“逗比”属性外,其实是个挺有思想和人文情怀的人。也许正是因为这点,他写出的歌才会让听众们既有大笑的冲动,又有垂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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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由“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合唱团”的『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演奏的歌曲《感觉身体被掏空》最近火了。

小编当天在地铁上看到这首歌的视频时,大笑三分半后无缝转接抹泪两分零十秒,结果我听到了邻座几个小青年口中蹦出4个字:MD智障。

……

不能怪我!!!

是这歌憋足劲儿挑逗我笑肌和泪腺!!

5分40秒视频满满都是套路!

那魔性的画风臣妾真的受不住啊

↓↓↓

一言不合,片头就放了这么一幅示范“北京瘫”7款蜜汁坐姿的《七美图》:

接着,亮瞎观众钛合金眼的指挥金承志不拿指挥棒,取而代之的是激萌的毛绒爪子,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指挥:

然后,指挥风骚些也罢了,40多位男男女女合唱者脑袋上的狗耳朵又是什么鬼?

还有,男生队伍里后排个头最高那小伙子,自己都憋不住笑场了啊喂!一定是看前排黑面男的狗耳朵背影看欢脱了:

再往后看就明白了,怪不得戴狗耳朵,因为这是一首加班狗之歌:

歌词讲述了一个住在回龙观、工作在朝阳公园的哥们下班后被老板要求加班的故事,句句泣血,笔笔带泪:

就这样,一路吐槽到高潮处,突然!!!估计是创作者当时真的精分了,竟然瞬间开启傻HIGH模式,画风一下变成了这样婶儿:

呃,“110吗,这里有一群野生加班狗好像被逼疯了……”

其实,也就是视频进入到这疯狂的“哈哈哈”段落后,地铁上的小编慢慢由大笑变抹泪了。那简单一句“我真的要去接我爸爸”,道出了都市生活工作中太多太多心酸,经历过的人才懂。

话说到这里,那个害我又笑又哭、被骂智障的这首歌的创作者,到底是何方人物,他自己又有着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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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金承志

风雅青年or神经阔少

7月27日上午,一段合唱视频零星地从微博和微信朋友圈中蹦出来,经过几个小时的酝酿,下班前这首名为《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曲目,在朋友圈形成“燎原”之势。第二天,秒拍视频点击量突破千万,“感身空”成为新生网络热词。

这是彩虹室内合唱团继《张士超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之后,创作的第二首刷屏之作。两首作品都出自指挥金承志之手。

29岁的青年作曲家金承志再一次红了。

媒体问他,“你怎样看自己呢?风雅青年?神经质阔少?

他用撒娇的语气,“说得都对,而且我是一个有趣的男孩子。”

▲金承志在指挥演出。受访者供图。

“被掏空”的创作者

《感觉身体被掏空》最初的旋律来自金承志的一次吐槽。

五月份的一个下午,四五点钟,疲惫的金承志在朋友圈看到一句话:感觉身体被掏空。他脑子里的旋律喷然而出,直接把这句话唱了出来,声调渐扬。

“就感觉‘空’的那一下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金承志说,“我当时想象的场景就是,你站在办公室里,面对着老板,背后是海浪海潮,海鸥在天上飞过,海豚在水面上跳跃,景色波澜万状,人进入一种虚幻的崩溃的边界。”

有了这个起点,金承志开始想要以加班为主题写一首完整的歌,放在音乐会的返场作为彩蛋。“我想通过这个作品,用调侃的方式,帮大家释放掉一定的压力。”他对新京报记者说。

“神曲”的创作没有表面的轻松欢乐。“我觉得《掏空》比《张士超》难写,《张士超》就是一个完整的叙事,《掏空》有很多东西需要粘合在一块,情绪、情节、吐槽、内心戏,需要很多作曲上的手法。”

从创作到开始排练,只有不到一周时间,金承志连续熬夜,压力很大。

在张力最足的副歌段,为了表达人格分裂,他做了很多种尝试,一开始写了整齐并列的两段,金承志不满意,骂了自己一顿。

“我们很多时候是口是心非的状态,比如‘我不累’,其实已经累到要死了,跟老板说‘我不喜欢吃饭,我不喜欢睡觉,我热爱学习,我喜欢工作’,这一段是最滑稽的,但觉得是生活中最真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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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合唱团演出后合影。受访者供图。

金承志最后选择了在钢琴高音区轻轻地敲,“用很戏谑的方式,去告诉大家说,虽然歌词是这个样子,但我说的不是真话喔。”

金承志分析每一个音乐元素,有致敬、有拟声、有原生态民谣,很多细节经历了反复删减修改。他戏称,写这个作品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掏空”。

“不要被空洞的定义玩弄”

《张士超》第一次把金承志和彩虹室内合唱团带进公众视野,也是他第一次在商业演出中加入幽默与诙谐的元素。

“昨天晚上,我走在回家路上,突然想起,我没带钥匙。我打给你二十六个电话,你没有接……”40位衣着正式,表情严肃的演唱者,一本正经地絮叨了7分多钟找室友要钥匙这件生活琐事。

《张士超》和《掏空》的火爆都离不开这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带来的反差感和滑稽感。金承志把这种方式定义为冷幽默式的调侃。

但也有人斥责这种改变与合唱的本来面貌不搭,是在“恶搞高雅音乐”。

金承志的回应很直接,“您先告诉我什么是合唱原本面貌?什么是高雅音乐?”他举《诗经》的例子,“风雅颂就是跟劳动人民紧密结合的,我们现在朗朗上口可以背诵的就来自《国风》,你说诗经高雅,还是合唱高雅?不要被空洞的定义玩弄了。”

洪川是上海Echo混响合唱团的指挥,经常和金承志探讨学术问题。他认为《张士超》和《掏空》的形式可以算是一种回归,“金承志这样诙谐幽默的形式,自古有之,不算创新,只是我们的音乐教育从来没有教给大家,音乐是可以这样的。”他对新京报记者说。

洪川说:“我觉得有一些大家喜闻乐见的作品还是蛮好的,至少可以拉近普通大众和合唱音乐之间的距离。”

这也是金承志的创作初衷,他说如果一百个人里有一个人因为听了《张士超》转而去听《泽雅集》,他们就成功了。

《泽雅集》是迄今为止,金承志写过的一百多首作品里,自己最喜欢的一部。

在音乐上,金承志是科班出身。三岁学琴;五六岁开始用钢琴演奏;2007年,考入中国音乐学院指挥系,后转入上海音乐学院指挥系借读。在上海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金承志跟同学一起背总谱,上下课在公交车上看书,一起看排练、看音乐会。

以创作为生的金承志从来不妄谈灵感,“我们社会流行成功学,大家都很喜欢天才论,很多非专业的音乐人,动不动就谈灵感,给民众造成一种写歌全靠灵感的感觉。我不相信李白从来不读书,我也不相信王勃写《滕王阁序》没有腹稿,大家都是在平时有积淀的,都是在训练自己的思维模式、自己的语言。这个过程我称之为雕琢。”

毕业后,作为自由职业者,金承志一边写歌,一边做合唱团。2015年10月写成《泽雅集》。

洪川很喜欢《泽雅集》,他形容金承志的创作状态已经从“为赋新词强说愁”过渡到了“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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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原来是这个样子”

《泽雅集》一共7首,写的是金承志的家乡浙江温州泽雅山上的四季,春夏秋冬,有爱情、有孤独、有故人、有希望。这部作品最贴近金承志的心境。

2012年,临近毕业,金承志碰到很多挫折,合作乐团解约,父亲生病,家里的公司关门。“从一个无忧无虑,只考虑以后会不会活得开心的人,变成了必须承担很多社会压力、家庭压力的人。”

《感觉身体被掏空》弹幕。网络截图。

大学期间,金承志凭借指挥、作曲小有名气,曾经一度以混圈子为荣,“那会儿觉得,我跟谁谁谁不错,可以获得什么什么。2012年,当我必须面对真实生活的时候,就会发现以前引以为豪的一些东西,其实都是虚的。”

当时,金承志尝试过换工作,“后来发现我唯一会的就是音乐。”他开始密集地写歌、排练,“我大概花了两年时间去精进自己的技术,这两年对我来说很关键,人生的转折点都是考验人的时刻,我更努力了。”他对新京报记者回忆。

过了两年打仗一样的生活,处境逐渐好转。2014年,父亲回到泽雅山养病,金承志回家陪了三个月。

山中的日子,一切都变得很慢。金承志每天等日出,等日落。

“我家住在一座石桥边,一到早晨四五点钟,赶早集的人就过来卖东西了,就会变得很热闹。我睡不着觉,就起来看他们卖东西。我爸去钓鱼我在旁边看,我爸去种田,我也在旁边看。有时候拿点家里酿的酒,坐在小溪边,一坐坐一下午,发呆,看着时间流逝。”

在那段时间,金承志经常想起童年的自己,在山上、在石板路上乱跑,“就觉得,生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金承志用“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形容自己现在想要的生活。他把这些场景写成了《泽雅集》,四季就像一个轮回。

《泽雅集》写得很顺畅,金承志说,“积淀是创造力的来源。”

“多面体”

难以想像《张士超》《掏空》和《泽雅集》出自同一个作者之手。

彩虹合唱团的团员评价金承志——可以正经做事情,也可以胡乱开玩笑。

金承志对新京报记者说,“人是一个多面体,我只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展现什么样的性格。”

金承志的家教包容、独立,父母陪伴他,但是不左右他。小学三年级,他就一个人出国演出,“也没有什么思念、害怕,特别豁得出去。”

他喜欢文学和历史,小学读了很多书,《聊斋志异》是他的最爱,“我对志怪类小说情有独钟,那时候没有互联网,我们面对的生活,跟外界的交流很有限。在星空下面,我们会产生很多的幻想,觉得这个世界是很丰富的,相信天上有神仙。”

金承志的叛逆期来得早,五年级,半夜跑去网吧。妈妈发现以后跟他说,以后不会再干涉他,把人生的支配权交给他自己。

获得自由的金承志在逃课、打电动中度过了初中和高中,临近高考才意识到模考成绩只有两百分。

金承志放弃当年的高考,捡起来荒废了七八年的音乐,准备第二年考音乐学院。18岁,一个人在北京跟音乐学院的老师学习。

“在北京待的这段时间,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北京是中国的缩影,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的世界对他产生了很强的冲击力。”

金承志在四环边租房,晚上九十点钟了,他就站在窗户旁边,望着外边,四环路灯火通明。

“我就想这群人塞着车,他们要去干嘛呢?这个问题我也经常会问自己,我要去干嘛呢?”

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会看着一个建筑从没有到有,另一个建筑从有到没有,一切都带给他很多思考的空间。

《张士超》和《掏空》之后,“逗逼”成了金承志撕不掉的标签,洪川说:“他很幽默,但是‘逗逼’属性之外,他是个挺有思想和人文情怀的人。”

金承志走红后接受媒体采访。受访者供图。

“我又要回到山上去了”

金承志陪彩虹走了六年,团员换了一波又一波,他是不变的灵魂人物。

2010年,金承志和上海音乐学院两位校友一起创办了彩虹室内合唱团。起初,彩虹的成员多是音乐学院的学生,2014年底,金承志决定引入校外的人,现役团员40多名,团员有各自的本职工作,每周一次利用业余时间集中排练。

走红之前,彩虹的收入依靠每个团员每年50元的团费和不多的商演,勉强维持运营。困难的时候,他就写歌挣钱;为了创收,金承志还制作了印着自己照片的T恤,上面印着“Natural boy”,作为卖给团员和粉丝的周边。

彩虹合唱团去年上半年只举办两场音乐会,《张士超》火了之后,今年同期举办了六场,最近一场,开售43分钟,票即售罄。同时,大大小小的广告、商业合作不断找上门来。

“对于走红,我既没有特别反感,也没有特别期待。”金承志说,“从结果来看,给我们团队带来了更多的机会。”

但在商业和文艺之间金承志表示会保持平衡,“写严肃作品也写更贴近大众的作品,同时要和娱乐圈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

“我的注意力80%在音乐厅演出上,20%是留给商业的。商业对我来说太简单了,音乐厅演出对我来说太难了,所以我得这么分配。”金承志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

“这个平衡点是心境上的心安理得,财富上的平衡,跟团队未来发展的需求。”金承志对新京报记者说。

他的下一部作品是《泽雅集》的姊妹篇《落霞集》,金承志说,“我又要回到山上去了!”

文/杨静茹 付子洋 张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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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部分首发自新京报公众号“剥洋葱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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