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解锁!我误用老公手机查资料,解锁了他的神秘“分身”功能(完)

意外解锁!我误用老公手机查资料,解锁了他的神秘“分身”功能(完)"/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故事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人不慎输入了错误的密码,但意外解锁了手机的其他功能,比如分身应用,这通常是因为分身应用有独立的密码,或者在某些情况下,手机主密码的尝试次数有限,一旦连续输入错误密码达到一定次数,系统可能会自动开启分身应用。
以下是一些可能的情景:
1. "分身应用密码":如果你的老公设置了分身应用,并且该应用有自己的密码,那么连续输入错误主密码可能触发了分身应用的解锁。
2. "密码尝试次数限制":一些手机系统在连续输入错误密码多次后,会暂时锁定手机或某些功能,但在此期间分身应用可能不受影响。
3. "系统漏洞":极少数情况下,可能是手机系统的一个漏洞导致这种情况发生。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以下是一些建议:
- "了解情况":和你的老公沟通,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以及他是否设置了分身应用。
- "保护隐私":确保分身应用中的内容是安全的,避免任何敏感信息被意外查看。
- "调整设置":如果你的老公不希望分身应用以这种方式被解锁,可以考虑更改分身应用的密码或者关闭分身功能。
- "安全意识":这是一个提醒,表明在使用智能手机时,保护密码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对于存储敏感信息的应用。
希望这个“意外”没有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烦,也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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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老公的手机查个东西,不小心输错密码,屏幕竟然解锁了。

但眼前手机屏幕上除了一个聊天软件,其余什么都没有。

我猛地意识到,这是手机分身,不同的密码能进入不同的界面。

刚想喊老公过来问个清楚,我看到聊天软件猛地跳出一溜留言。

点开聊天框,我脸色瞬间煞白,瞳孔紧缩。

“亲爱的,你家里那个黄脸婆到底什么时候死?”

我的指尖瞬间失温,手机差点滑出去砸地上。

黄脸婆,是我?

我什么时候死??

厨房里,水声哗啦啦响着,他正切着姜蒜,哼着我熟悉的小曲。

像往常每一个晚上,像个体贴的丈夫,温柔、勤快、毫无破绽。

我站在客厅,屏幕还亮着,眼前却一片模糊。

那串字像活物在爬动,一寸一寸,凿穿我瞳孔。

“黄脸婆。“

“死。“

聊天界面上,他的头像用的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张合影。

他笑得特别灿烂,而我在照片边角模糊成了背景。

我一根手指轻轻下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

我想看看更多聊天记录。

但更怕看到自己这三年的婚烟不过是一场笑话。

怕看到他在另一个世界里,是个我不认识的人。

但我还是看了。

“我今天差点吐了!“

她脱了衣服还问我我是不是变胖了',要不是你,我真忍不下去。“

“啧啧,这么恶心的女人,难怪你都不碰她。”

“早点搞定她,咱们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啊。”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关掉App的。

我也没记得怎么把手机递回去的。

他伸手接过去时还对我笑说:“快递信息查到了没?”

我点点头,嘴角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厨房灯照得他脸色特别暖。

他低着头专心切菜,刀工干净利落,熟练得像他对婚姻的掩饰。

我走进卧室,门一关,整个人都快炸了。

我摸若自己的脸,硬得像塑料。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活得那么小心,省吃俭用照顾家,连他妈生日我都记得比他还清楚。

到头来,是个“黄脸婆“?是个“怎么还不死的人“?

我开始回想,他最近到底怎么了。

他变瘦了,说是健身。

每晚出门跑步一小时,说是释放压力。

我真心为他高兴,还主动买了他爱吃的牛排和红酒。

现在想想,他压根不是去跑步。

他是去谈恋爱。

跟另一个女人,在背地里计划我的死亡。

晚上,他笑若钻进被窝:“明天晚上陪你去散步吧,换换心情。”

他说得自然得像是在安排周未的郊游。

我点头露出一个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背对着我,呼吸渐稳。

半小时后,我确定他睡着了。

呼吸低沉、平稳,一如既往的熟悉。

我慢慢起身,从旁边摸出他的手机。

解锁,屏幕一亮,我眼睛死死町着。

手机分身里那个聊天App,不见了I

我不死心,滑动主界面,翻文件夹、查应用列表、浏览后台运行记录。

没有,彻底没有!

我打开应用商店,输入关键词,试着搜那个图标、那个界面…

无结果。

像从未存在过,像我记错了一切,像我疯了。

我的手开始哆嗦,汗顺着手背滴到屏幕上。

我狠狠抹了一把脸,咬牙告诉自己:不是幻觉,不是!

我看到过那条信息。

2

我看见了“你家那个黄脸婆到底什么时候死”。

那一字一句,刻在我脑子里,每一笔都带着血。

可越是告诉自己真实,脑子越开始出问题。

耳边突然传来笑声。

女人的,柔软,轻巧,像羽毛刮过骨膜。

“黄脸婆,真是没脑子。”

我猛地捂住耳朵,身体蜷成一团,大口喘气,像被掐住了脖子。

房间里一片黑,我的呼吸声又急又重,压得胸口发痛。

我一边发抖一边打开相册、记录、浏览器历史,拼命找点证据证明我“没疯”。

但什么都没有。

早上六点半,他准时醒了。

换好运动服,他对我笑着说:“我去跑步,顺便买豆浆回来。”

我点头,看着他背影离开。

门合上那一刻,我几乎是扑过去的。

他只带了运动手表出去,手机还在充电。

我紧紧握住手机,输入密码。

解锁失败!

我心脏跳的如同锤鼓,手指颜抖若换了密码,轻轻按下。

“滴!“

屏幕亮起。

界面又不一样了!

主屏幕的背景是墨绿色,不是我昨晚看到的浅灰。

文件夹、排列方式、图标,全变了。

中间那个熟悉又诡异的图标跳进眼里。

裂开的笑脸,扭曲得像剥皮的人偶。

我点进去,那个唯一的1D赫然在列:B2002

头像是个红唇女人,带着面具,表情乖张。

我点击进入聊天窗口,最新一条消息赫然弹出:

“快了,她已经开始发疯。“

我整个人像被一桶冰水浇透。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看手机。

我是在看一个人用平静的方式,宣布他正在等我瓦解。

等我崩渍。

等我疯掉。

我脑子嗡嗡响,耳朵里像有人在敲鼓,敲得我骨头都疼。

聊天记录继续往上翻:

“她越来越神经质了,我连说句话都要小心。”

“你赶紧动手,别再拖了。”

“我受不了你继续扮演温柔丈夫,心疼。”

我手指几乎不受控制地滑动,每一条话像毒液,慢慢渗进我身体。

他在手机里过若另一种人生。

和那个叫B2002的女人,聊若如何“结束“我。

而我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动物,干净、驯顺、等待宰杀。

我缓慢地合上手机,指尖麻木,胸腔像灌了铅。

他出门前那句“买豆浆”,突然变得诡异。

他回来时,可能会笑着端来热腾腾的早餐。

也可能,带来一把藏在袋子里的刀。

我的心跳猛地失控。

不是害怕他杀我,而是我已经开始不确定自己还算不算“正常”。

如果疯的是我,那我怎么判断什么是真的?

什么是他设下的陷阱?

什么是我脑子里自导自演的幻象?

我靠在墙上,缓缓滑坐下来。

这一刻,我像被关在一个无声的水箱里。

周围是透明的玻璃,但谁都看不见我。

而水,正在慢慢灌满。

一整个白天我都浑浑噩噩。

我不敢再和丈夫有任何的接触。

他递过来的水、做好的饭菜,都让我心惊胆战。

他的笑容,像是恶魔的低语,让我毛骨悚然。

终于熬到了晚上。

丈夫一如既往的睡眠质量极好。

我没睡,整晚没合眼。

一闭上眼,就看见那条信息在脑子里闪:

“快了,她已经开始发疯。”

我盯若天花板,直到天色泛亮,才慢慢起身。

拿出自己的手机,我把昨天的聊天记录回忆一遍,重新整理在备忘录里。

每一个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能犯看了却没证据"的错。

他还在睡,我拿起他的手机,再次用密码解锁。

3

裂笑图标静静躺在第二页,像个不动声色的杀人犯。

我点开那个App。

“她"还在。

1D:B2002.

头像依然是红唇女人,带着金属质感面具,看不清脸。

聊天框里,全是调情和怂恿:

“你老婆是不是又开始装可怜?那表情太好笑了。”

“亲爱的,她要是死了,你不就解脱了吗?”

“再拖下去,你不会又心软了吧?”

每句话都像毒针,朝我大脑深处扎进去。

我死死盯着那串红唇,突然觉得眼熟。

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继续往下翻,越看脑子越像被熔掉。

“你最近是不是变软了?“

“别再假惺惺陪她看电影,她恶心得我吃不下饭。”

“亲爱的,如果你不下手,我来替你。”

我感觉胃在抽搐,指尖发麻,手机发热,像要烧起来。

我试着截图。

"咔。“

屏幕闪了一下。

页面自动退出。

我愣住了,重新点开Appo

再试一次,截图又退。

不是系统卡顿,是有人在提前设置好了。

我突然明白了。

他也在心虚,他也怕被发觉。

我不再截图,转而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屏幕拍照。

一条条存下来,拍完再记在笔记里,归档、编号、分类。

我已经不只是恐惧。

我在做证据清单。

不为别人,为我自己。

证明我不是疯子。

但就在我记录第十张图的时候,某句话突然让我顿住了。

那个“她"的语气。

带点调侃,带点撒娇,冷静中藏着锋利,字句之间咬得极深。

一种极熟悉的感觉,像指甲掐进我后脑勺,把我从内部往外刮。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

她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某个我曾经熟悉的人。

可我想不起来是谁。

我闭上眼,一帧帧地过往在脑子里飘过。

是哪个朋友?是哪个客户?是电视上的角色?

还是…??

不,不可能!

绝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去。

可它像钩子,死死挂在脑子里,摇都摇不掉。

我的手发冷,脊背渗汗。

手机里的那个“她”,不仅在等我死。

她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早饭是小米粥。

他端到我面前,笑得柔和:

“今天想看什么剧?我找了个新番,你可能会喜欢。”

我低头,没动筷子。

他的声音像纱。

轻轻盖在空气上,盖在我的胃上,也盖在我头顶那块越来越重的石头上。

那块石头,马上就压不住了。

哗啦一

我突然掀翻了整个桌子。

老公瞬间怔住,眉眼明显一滞。

他像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刻、以这样的方式,突然爆发。

但他反应得很快,眉头微皱,站起身绕到我这边蹲下。

“亲爱的,“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暖得不真实,“你又不开心了?“

我愣住,“又不开心?“

他轻轻叹了口气。

像是无奈、像是疲惫,又像是无数次处理同样问题之后的冷静惯性。

“去年冬天你也这样,那次你半夜摔了盘子,把家里照片撕得满地都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退后蹬若他。

他没有接话。

我脑子嗡嗡响。

下一秒,我的耳边开始浮出回声。

模糊、遥远、像从墙后传来,又像从梦里挖出,但具体内容听不清。

什么时候我摔过盘子?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

可是那声音真切得像耳语,就贴在我耳骨上。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低吼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没有怒,没有反驳。

他只是抱住我。

把我整个人按进他怀里,力道恰到好处,像一张包裹的绒毯。

他的手拍若我后背,一下一下,稳得可怕。

别怕。“他说,“我不会走。“

我僵着,动都不敢动。

他声音太温柔了,温柔得像一场催眠。

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为什么一点愧疚都没有?

还是说他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忘记了什么?

4

我终于忍不住了。

午后阳光很好,我却感觉全身发冷。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我最信的闺蜜。

她一接,我的情绪全崩了。

"我老公他要害我!”

我喉咙干裂,声音像磨砂纸划过耳膜,“他和外面的女人,要合谋杀了我”

她那头顿了几秒,像空气被掐断。

我等着她大喊”什么?你说什么?"等着她质问、愤怒、质疑他。

可她没有。

她只是轻轻叹气,然后温柔地回应,声音柔得像催眠。

“你是不是…又情绪不好了?”

我脑子一炸,“你说什么?“

她没有再解释,只是轻声说:

“你以前也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那时候我们也都很担心你。”

”你也不信我?“我声音发抖,“你知不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她语气躲闪,像是不忍。

“但他真的一直在照顾你你每次情绪不好,他都陪你。他也很辛苦。”

我町着通话界面,想从她言语中找出哪怕一丝怀疑他的痕迹。

但没有。

她语气温柔、怜惜的就像在对一个真的疯子说话。

我再也撑不下去,夺门而出,冲回娘家。

爸妈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哭着扑进屋:

“爸、妈,他要害我!他在骗我!他手机里藏若小三,他们”

爸妈愣了一瞬,对视一眼。

我看见他们脸上,那种我最害怕的眼神。

熟悉的,小心翼翼的,像看一个神志不清的人。

”你记不记得,去年你把他的电脑砸了?”

爸爸开口了,语气像在捉醒,又像在试探。

“说他电脑里藏着别的女人。“

我记得!“我喊,“我说的是真的!“

妈妈轻声补了一句:“但你自己检查完,不也说看错了吗?“

我猛地站起,声音失控:那是他骗我的!他册删了内容!他清理过后台!

爸爸叹气,眉头皱得死紧:“闺女,他为了你,辞了职、换了手机号、搬了家,连他最好的

朋友都断了联系。你怎么总是疑神疑鬼?“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嘴唇发白。

“他是为了学控我!"我几乎咆哮。

他们不说话了。

空气像冻结了一样,连风都没声音。

我像个孤岛,被困在每一个人的目光里。

所有人,我的闺蜜,我的父母,甚至我自己都像在温柔地告诉我:

“你是疯子。“

我跪坐在地上,抱住头,眼泪哗啦掉下来。

“那我要怎么证明我没疯?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回到家,没人。

他的鞋整齐放在玄关,他的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

茶几上放着我最爱吃的绿豆糕,还有一杯刚泡好的热茶,雾气还未散。

像是他还在,却又空无一人。

我反锁上门,把手机扔到一边,直奔书房把门一关。

我不信,我还没疯。

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证明我没疯,只要我找得到。

我开始疯狂翻找,从抽屉到旧箱子,从文具盒到老相册。

指尖翻得发红,连指甲都掀起了一道口子。

我在最角落的那只铁皮盒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

封皮磨损严重,像被无数次反复摩擦过。

我盯着它,手抖着翻开第一页。

一瞬间,我的心跳停了半秒。

5

“他今天又抱了我,说她像条疯狗,真是丑陋又可怜。”

“等她再疯一点,我就能进门了。他说只要她不再闹,我们的家马上就可以开始。”

一页,两页,三页。

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着一个女人的口吻。

细腻、情绪饱满,带着阴狠、撒娇、控制欲。

还有一种熟悉到让我背脊发凉的语气。

那足我的字。

不光是字迹,我连其中几个语病和错别字都记得。

我写过这些,却没有任何印象。

我的呼吸骤然亲乱,心跳疯了一样在胸腔里砸。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耳边炸响:

那不是别人,那是我。

我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打开镜子。

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看到镜子里的人,嘴角挂着一个细微的弧度。

不是笑,却也绝不是平静。

这种表情,我从未练习,却在某些凌晨醒来时,在梦中、在梦外见过。

那个“她“,那个调情、蛊惑、等若“我死“的女人不是谁。

是我自己。

是另一个我。

在那些我不记得的夜里,是我在写,是我在留言,是我在扮演“情人”。

我是那个小三。

B2002的1D,只是我家的门牌号。

我所看到的一切“证据”,全都是我自己留给自己的恐吓。

我用“她"的身份挑衅“我"的理智,一边渴望拯救,一边制造崩渍。

我瘫坐在洗手间地上,笔记本滑落,啪地一声,摔得封面掀开。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我对世界最后一点判断。

不是他在害我。

是我在撕裂自己。

从头到尾,他没有害我,没有背叛,没有计划我死亡。

他只是,一直站在风暴之外,用尽全力,把我拉回现实。

承受所有疯言疯语,毁谤、猜忌,连“谋杀“的罪名他都没反驳一句。

他只是说:“别怕,我不会走。”

原来,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会变成“她”,却依然愿意和“我“生活在同一个身体里。

我抱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头皮,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以为自己是受害者。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他才是那个,日复一日,在地狱里生活的人。

我等到天快黑才回到客厅。

他回来了,刚洗完衣服,正拧着抹布擦茶几。

穿着那件起毛的灰色家居服,背影一点都不英俊,甚至有点驼。

我看若他,嗓子像被什么卡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察觉到我,转头冲我笑了下:“饿了吗?刚热了汤。”

我喉咙哽住,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下一秒,我跪下去,扑通一声。

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低着头,泪水滴在地砖上,声音抖得不像我自己:

“是我是我害了自己是我在疯,是我在害自己…不是你。“

我像被抽空的壳子,整个人跪在那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愣了几秒,慢慢蹲下,手轻轻落在我肩上,然后用力把我抱进怀里。

“我知道,“他说,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低,“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太痛苦了。”

我一边哭一边发抖,像个从梦里被扔进现实的孩子:

“你早就知道是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6

他靠着我,语气平稳得像在说别人:

“从你第一次查我手机那天起。我就在等你认出来自己,可你忘了。”

我闭上眼,胸腔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艰难地问:“你为什么不走?“

他静了很久,才开口:“我走了,你活得下去吗?”

我一下子哭崩了,紧紧抱住他,手指抓若他衣服,抓得指节泛白。

我以为他一直在骗我。

其实是我在骗自己。

我以为是他加害,是他背叛,是他设局温我疯。

但原来,是他一直站在局外,在我一次次裂开时,把碎片一点点拼回来。

“我不会怪你。”他说,”我只希望你慢慢好。“

这句话像刀,轻柔地剜进我心口,一点点绞碎那片发黑的骨肉。

我鼻音哑得不像人:“我不配让你等”

“你配。“他没等我说完,“你只是病了,不是坏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胸口。

眼泪不停往下掉,像把多年的毒从体内洗出来。

这些年,是他一个人背着我的疯,守若我看不见的深渊。

我几次想跳下去,他都没放手。

我哑声开口,声音像从断性底下传来的回音:

“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爱你,不再伤你半分。“

我注销了所有小号,删掉了那个裂笑图标的ApP。

它存在得太久,像一张生锈的铁网。

困了我太久,扭曲、污浊,还带着幻觉的回音。

他把手机放到我手心,轻声说:“我已经恢复了正常账号,密码你随时可以看。”

我抬头看他,点点头没说话。

我们一起去营业厅,换了新号码。

离开市中心,搬去了南边的小镇。

气候温和,阳光懒懒的。

街道不宽,楼下是菜市场,每天都有吆喝声和咸香味。

新家的窗户很大,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整间屋子是亮的,连空气都像被洗过一遍。

我开始尝试做饭,菜切得不整齐,油溅得到处都是。

但他总是笑若吃完,还说:“今天比昨天进步了。“

我每天写日记,第一行写着:“我要变好。“

我们一起出门散步,去超市,牵着手穿过人群。

他像以前一样走在我左边,风吹过来,会把我揽到背风的那一侧。

夜里,我们躺在一起,他抱若我,在耳边轻声说:

“我相信你会好。“

我眼睛酸得发热,头靠在他胸口。

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像在替我稳住那些过去无法控制的呼吸。

我睡得很沉,多年未有的沉。

可凌晨两点,我醒了。

没有梦,没有惊叫。

只是睫毛轻轻一抖,眼皮忽然就睁开了。

窗帘缝里有一点月光,勾出他肩膀的轮廓,他还在熟睡。

可在我侧脸的位置,突然闪出一缕微光,是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我没动,身体像僵在床上的木偶。

那光落在我脸上,恰好角度对准屏幕。

我鬼使神差般的拿过他的手机,解锁。

一条新消息,正好跳出来。

“你老婆还真信了,真是个难对付的黄脸婆。”

我怔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一瞬间,心跳仿佛停了三秒。

那条消息,像一把早已插在我胸口的刀,突然又被狠狠拧了一圈:

”你老婆还真信了,真是个难对付的黄脸婆。”

屏幕上的界面,我再熟不过。

那个图标裂笑的脸。

那个App,我明明已经删了。

他居然还在用。

他一直都在用。

他没停过。

我瞳孔紧缩,过去那些夜晚的恐惧、撕裂、挣扎、怀疑、否认

此刻全部回来了。

但我没有崩渍。

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闭上眼再睁开。

然后,我伸手拿起自己的手机。

左手滑动,按在屏幕上输入一个陌生的密码。

“滴”

屏幕亮了,一个全新的界面出现。

手机分身,我的手机也有。

那个App其实从来没真正消失。

它早就被我重新安装回来,只是我从未点开。

不是怕,而是等。

我熟练地点开分身界面,那个“裂笑"的图标静静躺在那里。

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尸体,冰凉、安静,却带着令人作呕的熟悉感。

我点开消息框,切换回一个隐藏D。

界面弹出,对话框还在。

我看了一眼那串令人作呕的消息,眼角轻轻一挑,手指开始飞快输入:

"计划顺利。”

我读了一遍,没错。

我轻轻一笑,把手机扣在枕边,躺回他的怀里。

他翻了个身,顺势把我搂紧,呼吸平稳如常。

我靠在他怀里,脸上是一个干净、平静、温柔到近乎圣洁的微笑。

我闭上眼,没人看见我眼底那一点冷光。

你以为我还疯着?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早就醒了。

只有疯过的人,才最会演疯。

我早就知道,真正的疯狗不是我,而是他。

现在,该我牵好绳子,给这条狗上套了。

晚饭,我特意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他碗里,笑着问:

“你说妹妹最近怎么都不来了?“

他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下,眼皮轻跳了一下。

“她工作忙,不太方便。“

“可你不是说过,她最想见的人就是我吗?”

我看着他,语气平稳,仿佛正在闲聊。

他低下头,搅着粥,半天不再说话。

我盯若他手指轻抖的动作,唇角勾起一点点弧度,没再继续追问。

第二天,我去了他公司附近。

在停车场、围墙、宣传栏、电梯口,一张张彩色海报悄无声息地贴了上去。

女人化着浓妆,挺着大肚子,穿着紧身吊带裙,姿态轻浮,笑容熟稔。

最下方印着一句话:“佳偶天成。“

我站在街口静静看着。

不出半小时,照片在楼里疯传。

他的名字、职位、办公室,被扯进人群的流言里,和那一张张照片,一起发酵。

不到中午,她就出现在公司楼下。

神情慌乱,脸色苍白,被人围着指指点点。

她嘴里喊若什么,脚步一虚,整个人猛地倒下。

砰!

全场一片惊呼。

十分钟后,他狂奔出来。

衬衫没扣好,头发乱得像刚从火场出来,冲上前要拦车。

我从人群中走出来,挡在他面前。

"去哪?“

他一愣,没反应过来,只说:"公司…出事了。”

我摊开手,扬起手机:“你落下了东西。“

他下意识接过去。

屏幕亮了,正是那条“黄脸婆真信了“的对话界面。

他僵住了,指尖紧紧握住手机,像想把屏幕捏碎。

我看着他,缓缓开口:

“她不是你妹妹。是你的小三。也是你的共谋者,对吗?”

他嘴角动了动,眼里闪过慌乱、愤怒、撕裂,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靠近一步,声音很轻:

“我装疯,就是为了看清谁是真的疯狗。”

他瞪着我,呼吸不稳。

而我笑容一点点冷下来,眼神像刀。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在搞谁了。“

他的脸,一寸寸崩塌。

再没有从前的温柔、体贴、忍耐,也没有“好丈夫”这个角色。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身后,是人群的骚动,是谣言的咆哮,是他人生的塌方。

而我,走进阳光里,呼吸干净清透。

我不是疯子。

我是猎人。

这局从来不是我疯了,而是他低估了一个疯过一次的人。

8

事情暴露的第三天晚上,他回来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雾在他头顶盘旋,像一条死不认错的蛇。

我没开灯,坐在他对面慢悠悠地削苹果,刀贴着皮缓慢旋转,发出细碎摩擦声。

他没说话,我也不急。

直到他把第七根烟掐灭,我才轻声问:“她孩子没保住,你知道吧?”

他动作僵住,脸色灰得像死鱼肚。

“你到底想怎样?“他町着我,眼里终于带了慌。

我把苹果皮顺着落到桌上,一边切块,一边说:

“你以前问我,我疯病是怎么得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我顿了一下,眼神静静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却像针刺进他耳膜:

“是你下药害的。“

他猛地起身:“你胡说!”

我不动,只从身侧抽出一个牛皮纸袋拉开,抽出一份A4纸。

上面是我自己送去私立实验室做的血液分析。

他一眼认出那几种成分,脸彻底白了。

“还有这个。“我拿出U盘。

“视频监控,厨房那瓶看似补钙的口服液,你每天都会给我兑进一点东西。”

“你知道我睡不好,记忆断片,情绪反复。你从不劝我就医,只说你要相信我,然后趁我最

信任你的时候,慢慢把我推进深渊。“

“你一边说你舍不得我,一边一直在下药,让我的神经错乱。

“够了!“他暴吼,声音破裂,手掌狠狠砸在桌面上。

“那你为什么不告我?你知道这些,还装疯陪我演这么久??

我把苹果切成两半,放进盘子里,动作轻巧。

我笑了,眼睛没弯,唇角却慢慢拉开。

因为啊,“我说,“还没到时候。“

他僵住,死死盯着我。

“你那点耐心,不足以杀我。但我这点耐心,足够慢慢剥了你整张皮。”

我咬了一口苹果,嚼得很慢,很脆。

他呼吸急促,眼神飘乱,已经意识到事情失控,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坐在月光下,手里的刀安安静静。

可那一刻,我看得出来他怕了。

怕的不是我疯了。

是我从未疯过。

他不敢再说话,坐在沙发上,双手不停搓着,指节泛白。

我坐在不远处,手里握着温水,不动声色地看着墙角的灰尘在灯下旋转。

忽然,“砰!砰砰砰!”

门被狠狠砸响,像有人要一脚瑞穿。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哑而愤怒的咆哮:

“你个畜生,把我女朋友害了!滚出来!!”

他腾地站起,脸色瞬间发白,抬手想按我肩膀:“别开门!”

我转头看他,眼里带着刚刚好的疑惑:“为什么?”

我让你别开门!”他声音发抖,情绪已经控制不住。

可我已经走过去,一把拽开门锁。

砰“的一声,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

三个男人冲了进来,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有人骂,有人怒吼,还有人抬进来一副担架。

担架上,是她那个所谓的“妹妹”。

脸色苍白,嘴唇没血色,眼神空洞,像个碎掉的瓷人。

她身上盖着医院的病服,腹部有血迹渗出,明显动过手术。

那男人哭若怒吼:

“她怀了孩子!你这个畜生答应会娶她,结果骗她去医院做什么检查?她孩子都没了你知道

吗!!“

老公疯狂挣扎:“你胡说!那是她自己”

男人一拳打在他脸上。

血从嘴角溢出来,他痛苦、崩渍,满地打滚,却没人拉他。

我站在屋角,脸上挂着完美的茫然:

“你们是谁?“

众人怔了一下,转头看我。

“是谁?我是她男朋友!“

领头的男人眼睛通红,怒吼道。

这一刻,老公终于不再挣扎。

他躺在地上,眼神失去焦距,像被狠狠踩灭的灯。

周围吵闹、责骂、哭嚎,世界一片混乱。

而我站在风暴之外,安静地看着他崩渍。

9

我把人都叫来了。

家人、亲戚、老邻居,连他那边的堂姐也到了。

客厅安静得能听见手表的秒针一下一下落地的声音。

我站在最中间,语气平稳,没有情绪。

“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宣布一件事。“

我看了他一眼,他坐在沙发边缘,眼圈乌黑,嘴唇泛青。

我转头,平静地说:“我要离婚。”

众人哗然。

他瞪着我,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我不理会,只一条条陈述:

“他给我下药,篡改我病历,造我疯病。“

骗我婚姻,出轨小三,计划我发疯后继承我名下全部遗产。”

我没有爆发,也没有哭。

只一字一句,把过去那些他试图掩埋的真相,剖开来放在众人面前。

他终于发出声音,沙哑得像风吹过死灰:

“我我只是想”

我转头,冷冷地打断他:“你只是想我死。”

全场寂静。

我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签字,净身出户。“

他像具尸体,浑浑噩噩的签下名字,然后被扫地出门。

门砰“地关上,声音干脆,像一道宣判。

我没有一丝痛苦,反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所有人以为我疯了。

所有人以为我是个受害者。

但我从来都不是。

我第一次察觉老公对我下药,是在我发现日记上的字开始歪斜的那晚。

我写字一向稳,笔锋干净。

可那一页像醉酒时的涂鸦。

而在那之前,我清晰的记得,是老公端来热牛奶,笑着看我喝下。

后来每一顿他亲自做的饭,我都留下一份样本。

我联系了熟识的药剂师,让她化验。

我没告诉她真相,只说我在写一部小说。

报告很快出来:精神类控制药物,剂量隐匿。

持续摄入,会引起幻觉、焦躁、情绪崩渍,乃至狂乱自伤。

老公说爱我。

可一边说爱,一边下药,一边策划我彻底失控。

我没选择立刻报警。

我不想他单单坐牢,我要报复。

我想让他彻底崩渍。

我开始布局。

“妹妹”,是我主动安排老公认识的。

她是我爸远方的表侄女,从小识字慢半拍,但演技极好。

我告诉她,只要配合我演完这一场戏,我重金酬谢。

老公第一次看见她的那天,嘴角忍不住翘起来,我就知道,鱼上钩了。

手机分身App,是我最早装的,也是我教她怎么用的。

老公偷着看我“无意“中发现手机分身时,自以为得计。

我却已经提前布好了一切。

他看到的每一条聊天、每一张截图,都是我精心写下的“剧本”。

至于那个半夜瑞门的男人。

他不是她男朋友。

他是我远房表弟。

他那一巴掌打得老公满嘴血,我听见声音,只觉酣畅淋漓。

老公送我的药,我没吞。

我偷偷换掉了里面的颗粒,吃的是维生素。

老公以为我变疯了,其实只是困了、累了,陪你演戏。

最后,我拿出加药的证据、医院的报告、还有一段偷偷录下“舍不得我死是因为钱”的音频,

一同送去了警局。

我亲自签字举报,罪名是:故意投毒。

律师通知我,老公会被判五年起。

我笑若回了一句:太少了,不过够他彻底失去所有了。

新生活开始了。

我换了城市,换了名字。

我照若镜子,剪掉了多年来未舍得动的长发。

我轻声说:“你好,久违了,我自己。”

镜子里的我笑了。

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

是局中人,是导演者。

也是,真正赢到最后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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