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注意到新邻居分享了一些个人信息,包括她的WiFi密码。分享WiFi密码可能是出于友好和开放的态度,有些人觉得这是一种欢迎新邻居的方式。
然而,从安全的角度来看,公开分享WiFi密码可能存在风险。建议她采取一些措施来保护她的网络安全,比如更改WiFi密码,使用强密码,并定期更新密码。这样可以确保她的个人信息和网络安全。
同时,作为邻居,你也可以考虑与她建立友好的关系,但要注意保持适当的界限和尊重她的隐私。如果她愿意分享更多信息,你可以适度地回应,但也要避免过度打探或侵犯她的隐私。
总之,虽然分享WiFi密码可能是一种友好的行为,但也要注意网络安全和隐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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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新搬来的那个女人叫苏婉清,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客气,搬家那天,我还帮她抬了个大箱子。一来二去就熟了。这天晚上,家里的网突然断了,老婆林悦催我赶紧修,她还追着剧呢。我捣鼓了半天也没好,一拍脑袋,想起可以问问隔壁。
我敲开苏婉清的门,她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头发松松地挽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明了来意。她听完就笑了,那笑容跟春风似的,说:“多大点事儿,用我家的呗,诺,WIFI名叫‘Qing Feng’,密码嘛,就是你生日的后两位。”
说完,她还冲我眨了眨眼。我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谁打了一闷棍。我家住这小区五年了,跟谁也没深交过,她一个刚搬来不到半个月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看着她那双含笑的眼睛,我后背却窜起一股凉意。这一切,都要从我那段不愿再提的大学往事说起。

苏婉清的出现,就像往这杯温开水里扔了块冰,还是带着刺儿的那种。她说完那句话后,我脑子乱成一锅粥,胡乱道了谢就回了家。林悦看我魂不守舍的,问我怎么了。我把密码的事一说,她也觉得奇怪,但她心大,琢磨了一下说:“嗨,兴许是巧合吧?或者上次帮你收快递,看到你身份证信息了?”
这理由太牵强了。我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号,后两位就是“二七”。天底下密码设成“27”的人多了去了,可她偏偏用“你生日的后两位”这种说法来告诉我,这里头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不是巧合,是明明白白的暗示。
接下来几天,我上班都心神不宁。苏婉清这个人,好像在我心里扎了根。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她好像是自由职业,不用朝九晚五,有时候我中午回家拿东西,还能碰到她拎着瑜伽垫回来。她开一辆白色的甲壳虫,车不算贵,但打理得干干净净。她好像没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终于,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不经意”地跟她搭上了话。当时她在楼下花园里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我假装散步路过。
“苏小姐,你这花养得真好啊。”我没话找话。
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方哥,别叫苏小姐了,多生分,叫我婉清吧。瞎摆弄的,我哥以前最喜欢这些了,可惜他。。。。。。”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伤感。

“”她点点头,低头继续摆弄花草,声音很轻,“他走了好几年了。”
我没敢再问下去,但脑子里已经飞速地转了起来。姓苏,还有个哥哥。。。。。。一个被我埋在记忆最深处,几乎快要忘记的名字,猛地跳了出来——苏哲。
大学那会儿,我、钱程,还有苏哲,我们仨是铁哥们,也是创业伙伴。我们一起搞了个工作室,开发一款社交软件。苏哲是技术大神,代码写得又快又好,我负责产品构架,钱程负责对外拉投资。眼看着软件就要成型,投资也快到位了,结果出了大事。

我当时都蒙了。苏哲那个人,平时沉默寡言,但为人最是清高,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可证据摆在眼前,邮件记录,IP地址,全都指向他。我质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失望和不敢相信。我们就那样不欢而散。后来,他被学校处分,没拿到毕业证就黯然退学了。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他。我跟钱程也散了伙,各自找了工作。这事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苏哲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我告诉自己,是他背叛了我们,可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现在,这个苏婉出清现了,还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她的存在。她就是苏哲的妹妹!她来干嘛?为她哥报仇?她想怎么报复我?一个单身女人,能把我怎么样?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翻江倒海,搅得我不得安宁。

我摇摇头,“报什么警?她什么都没做,就说了个WIFI密码,警察来了怎么说?说她用我生日当密码,意图不轨?”
林悦急得快哭了,“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这跟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有什么区别?”
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我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既然找上门来,肯定有后招。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那天起,我跟苏婉清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我们在楼道里遇见,依然会笑着打招呼,聊几句天气,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暗流。她在等我主动开口,而我在等她露出马脚。
这种心理战最是折磨人。我开始失眠,工作也频频出错。终于,我受不了了。这天,我特意提前下班,在楼下停车场堵住了刚要开车的苏婉清。
我敲了敲她的车窗,她摇下车窗,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方哥,有事?”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眼神也冷了下来。她熄了火,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为了你哥的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年的事,我有我的判断。你要是想报复我,冲我来,别牵扯我家人。”我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心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苏婉清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报复你?方浩,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毁掉你现在这平庸安稳的生活,就能弥补我哥所受的万分之一的伤害吗?”

“我想知道真相。”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哥到死都说他是被冤枉的。他留给我一个加密的硬盘,说里面有当年的真相。但他没留下密码,只说,解开它的钥匙,在你,也在钱程身上。”
我愣住了。硬盘?真相?
苏婉清继续说:“我查了很久,知道你和钱程毕业后就分道扬镳了。钱程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开了自己的公司,成了钱总。而你,不过是个小主管。我选择搬到你隔壁,就是想看看,十几年过去了,你变成了什么样的人。那个WIFI密码,是给你的一个信号。”

她说得没错,我确实怀疑过。尤其是钱程,他靠着当年我们那个项目的“残骸”,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公司才慢慢做大。而他发家后,跟我们这些老同学就断了联系,好像生怕别人提起那段过去。
“硬盘在哪?”我问。
“在我家。”

“我哥说,密码是你们三个人都记得,并且意义重大的一串字符。”苏婉清说。
三个人都记得。。。。。。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日期、项目代号、我们开过的玩笑。。。。。。但一个个试过去,全都提示错误。
看着屏幕上鲜红的“密码错误”提示,我有些沮丧。苏婉清倒很平静,她给我倒了杯水,说:“不急,慢慢想。我哥的性格我很了解,他设置的密码,一定和他的冤屈有关。”

但我记得,苏哲很认真地说:“这不仅是代码,也是我们的希望。”
我把这个词输了进去,再加上我们工作室成立的日期。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咔哒”一声,硬盘解锁了。

录音里传来了两个熟悉的男声,一个是苏哲,另一个,是钱程!
录音的背景很嘈杂,像是在学校的某个天台上。
钱程:“阿哲,最后问你一次,核心代码,你到底给不给?”

钱程冷笑:“我们?方浩那个蠢货,就知道抱着理想当饭吃。我们辛辛苦苦做出来,凭什么让投资人拿大头?我已经跟腾飞科技谈好了,五十万,买断我们的核心代码。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自己干,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苏哲:“我不同意!这是背叛!你对得起方浩吗?”
钱程:“少跟我提他!妇人之仁!你不给是吧?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给’。你别忘了,你妹妹的心脏病,每个月的药费可不少钱。这笔钱,你真的不需要?”

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悔恨。我这个蠢货,我竟然相信了小人的谗言,冤枉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我害了他一辈子!
苏婉清的眼圈红了,但她没哭。她点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更详尽的证据,包括钱程和腾飞科技那边接洽的邮件往来,以及他如何伪造证据陷害苏哲的全部技术记录。苏哲,那个不善言辞的兄弟,竟然在最后关头,不动声色地把所有真相都保存了下来。
“现在,你信我哥是清白的了吗?”苏婉清的声音有些颤抖。

第二天,我请了假,和苏婉清一起,直接去了钱程的公司。他的公司现在规模很大,在前台就被拦下了。我直接给钱程打电话,告诉他,我是方浩,我在他公司楼下,如果他不见我,我就把他当年做的好事,捅给所有媒体。
十分钟后,我和苏婉清坐在了钱程豪华的办公室里。他还是老样子,只是胖了,也油腻了,满脸堆着虚伪的笑:“哎呀,老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么多年也不联系,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把手机放在他面前,播放了那段录音。

录音放完,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你。。。。。。你们。。。。。。”钱程指着我们,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钱程,你没想到吧?”我冷冷地看着他,“人在做,天在看。你害了阿哲一辈子,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该还了。”

钱程瘫坐在老板椅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最终,他选择了公开道歉。几天后,那场新闻发布会轰动了整个行业。钱程身败名裂,公司股价暴跌,最后破产清算。而苏哲的名字,终于在十几年后,得到了澄清。
尘埃落定后,苏婉清来跟我告别,她要带着哥哥的骨灰,回老家安葬。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因为我哥的遗言里说,他信你。他说你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你的本质不坏。他希望,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是由你来亲自揭开,而不是我这个妹妹来复仇。他到死,都还当你是兄弟。”
我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苏婉清走了,隔壁的房子又空了。我的生活回到了正轨,但我的心,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和林悦的关系更好了,她陪我走过了这段最煎熬的日子。我也终于明白,有些错,犯下了就是一辈子。我能做的,就是用余生去忏悔,去帮助更多像苏哲那样被冤枉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