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挑战公众底线 陌陌的试水与唐岩的放纵

陌陌创始人唐岩再次吹响了冲锋号。

近日，一款叫做“ZAO”的换脸软件在社交网络爆红。截至9月2日上午11时，ZAO App居iOS应用商店免费App下载量第一位。据未经认证的微博账号“ZAO官方助手”介绍，该App上线不到一天就出现了服务器满负荷的情况。

随着“ZAO”在网络上迅速蹿红，针对该类换脸应用的版权、伦理、隐私安全等问题的质疑声音也将“ZAO”瞬间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与此同时浮出水面的还有ZAO背后的制作团队。

ZAO App介绍，其开发商为长沙深度融合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据天眼查显示，长沙深度融合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系海南喵咖网络科技的全资子公司，核心成员雷小亮和王力各持股50%，而雷小亮任陌陌公司联合创始人兼游戏业务部总裁，王力任陌陌公司的董事、总裁及COO。二人已将所持有的海南喵咖网络科技股权，质押给了北京壹陆零贰信息技术有限公司（陌陌的全资子公司）。也就是说， ZAO是著名线上交友软件“陌陌”新推出的App。

陌陌为何要在此时推出ZAO？

陌陌2019年第二季度财报显示，第二季度营收为41.53亿元人民币，去年同期为31.52亿，同比增长32%；归属于公司的净利润为7.32亿元人民币，市场预期为7.2亿，较去年同期7.51亿下降了2%，非GAAP准则下，第二季度归属于公司的净利润为12.43亿元人民币，去年同期为8.93亿元。

从具体业务来看，直播依然占据陌陌营收的主要地位。财报显示，陌陌第二季度直播服务营收30.999亿元，与上年同期的26.21亿元相比增长了18%，直播收入占总收入比例为75%；增值业务营收9.48亿元，同比上一年的3.526亿元增长169%。直播服务营收的增长，主要原因在于直播服务付费用户数的增长，以及每季度的付费用户平均收入也有所增长。

从用户来看，2019年6月，陌陌主App月度活跃用户为1.14亿，上一年同期月度活跃用户为1.08亿。截至2019年8月25日，探探付费用户数为410万。

财报中提到，第二季度，直播服务与增值服务付费用户去重后总数达1180万（包括探探付费用户320万），上一年同期为1160万（包括探探2018年6月的付费用户310万）。

值得注意的是，探探也处在亏损之中，2019年Q2财报显示，探探的净亏损为4.23亿元，去年同期为净亏损9480万元，同比扩大77.54%。对此，陌陌向媒体解释称，这是由于确认探探创始团队3.237亿元股权奖励费用。

有观点称，陌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过于依赖直播，而直播行业即将触顶，红利逐渐消失，包括陌陌在内的平台都需要找到新的增长点。

陌陌进阶路上的坎坷

据了解，陌陌公司先后推出十余款产品，企图用不同产品来覆盖细分的陌生人社交场景，以此寻求新的社交流量增长。就目前来看，众所周知的产品有陌陌、探探和新推出的“换脸”app ZAO三款。

在陌陌营收业务单一，探探屡次触碰监管底线的窘境下，ZAO或许是撬开陌陌未来之门的钥匙？

从媒体报道来看，ZAO的用户协议或存在法律风险。

ZAO用户协议中提到：“如果您把用户内容中的人脸换成您或其他人的脸，您同意或确保肖像权利人同意授予‘ZAO’及其关联公司全球范围内完全免费、不可撤销、永久、可转授权和可再许可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人脸照片、图片、视频资料等肖像资料中所含的您或肖像权利人的肖像权，以及利用技术对您或肖像权利人的肖像进行形式改动。”

和讯科技登录发现，ZAO设定仅可验证手机号登陆，在登陆页面也没有提示用户需阅读并同意《用户协议》和《隐私协议》，且两协议均处于“默认同意”状态。

微博大V、律师事务所律师法山叔发表评论称：“ZAO app涉嫌过度攫取用户授权，让你在无形中将自己的肖像权拱手让人，以后你的脸将完全有可能被别人随意使用，变换。 ZAO并未获得换脸明星们的肖像权授权，你变脸涉嫌侵权，但当明星认为自己的权利受到侵害时，ZAO将完全有可能将法律的锅全部甩给你，让你自己承担侵权苦果。”

像这样打着法律擦边球，将用户当做“羔羊”的行为，已经不是陌陌公司的第一次了。

4月28日，因传播淫秽色情等违规违法信息，探探遭应用市场全面下架。受此影响，陌陌的股价在第二天遭受重创，大跌超11%。在宣告关闭用户发布动态功能后，陌陌股价又再度下跌10%。

7月11日，刚恢复上架的探探又因违法违规收集使用个人信息被通报整改。APP专项治理工作组发布的公告显示，探探“要求用户一次性同意开启多个可收集个人信息权限，不同意则无法安装使用”的做法，违反了《网络安全法》第四十一条“网络运营者收集使用个人信息。当时，APP专项治理工作组要求，探探运营者需要在30日内完成整改，逾期未完成整改的，工作组将建议相关部门依法予以处置。

陌陌的机会与困境

2014年12月12日，陌陌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开盘价为14.25美元，市值26.57亿。截至发稿时，陌陌股价报36.78美元，市值为76.37亿。

由股价可以看出，在IPO后的近五年时间内，陌陌取得了一定的成功，股价较发行之初大幅上涨。但以近一年为时间范畴来看，陌陌的股价却存在着波动，以2019年8月30日为例，陌陌当日股价为36.78美元，与去年同日的44.83美元大幅下降。且在过去的一年内，陌陌最低股价曾跌至22.85美元。综合来看，陌陌正处于下跌状态。

对比近一年财报也侧面反映出，陌陌的势头大不如从前。上文中提到，陌陌2019年第二季度总净营收为6.049亿美元，较去年同期的4.943亿美元增长32%，同比高速增长。但以总体趋势来看，陌陌的营收增幅却一直呈现下滑趋势，从2018年第一季度的64%到如今的32%，陌陌的增长速度正在变慢。

目前来看，陌陌不断对边界进行探索是好事，但爆红的产品却多次出现问题，很值得唐岩思考。法律与用户权益是应该是底线，不应该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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