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酒错发白月光喜讯,离婚协议终达成,下文揭秘惊人真相

这情况听起来确实有点戏剧性,也让人有点替你捏把汗。他喝醉了,把最私密、最可能引起轩然大波的消息错发给了你,这背后有几个可能:
1. "确认离婚的喜悦与失态:" 他可能真的非常高兴白月光终于同意离婚了,喝醉后情绪激动,控制不住地想分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结果手滑或者意识不清就发给你了。这可能是他潜意识里觉得最亲近、最值得分享的人是你(即使你知道她是他的白月光)。 2. "对白月光的复杂情感:" 也许他对白月光的爱恨交织,分手虽然痛苦,但“终于同意”这个节点让他有种如释重负,同时又有点不舍和复杂的情绪。喝醉后,这些情绪可能被放大,导致他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 3. "潜意识里的依赖或习惯:" 即使你知道他和白月光的关系,但他可能下意识地就把手机设成了你的联系方式,或者习惯性地在激动时联系你。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消息会发到你这里。 4. "想看看你的反应:" 喝醉后,人有时会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他可能潜意识里想看看你这个“旁观者”或“知情者”看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该怎么办?"
1. "保持冷静:" 首先不要慌,也别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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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沉默的决断

第二天,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刺得苏晚眼睛生疼。

她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清明和冷静。

顾言起床时,她如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温热的牛奶,煎蛋和培根。只是,那份属于顾言的餐具旁,没有再像往年纪念日后一天那样,摆放她小心翼翼准备好的解酒汤。

顾言似乎也并未在意,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桌早餐,只拿起公文包,语气如常地交代:“今晚有个应酬,不回来吃饭。”

或许,根本不是应酬,而是去和他的白月光,庆祝她“终于同意离婚”了吧。

苏晚拿着抹布擦拭流理台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关门声响起,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古龙水的味道。

苏晚放下抹布,走到窗边,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驶出别墅庭院,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

她脸上的平静,如同冰面般寸寸碎裂,露出底下深藏的痛楚与决绝。

她拿出手机,删掉了那条让她如坠冰窟的消息记录,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昨夜那残忍的一幕。但她知道,抹不掉,那每一个字,都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头上。

她没有时间自怨自艾。

她需要行动。

打开电脑,苏晚开始搜索。关键词:“亲子鉴定”、“权威机构”、“隐私保护”。

她浏览着那些冰冷的医学名词和鉴定流程,心脏一阵阵发紧。每点开一个链接,都像是在自己的尊严上划下一刀。

她想起轩轩和睿睿软糯地叫着“爸爸”的样子,想起顾言偶尔(或许是出于责任)抱着他们时,孩子们脸上满足的笑容。如果……如果结果并非她所期望,对孩子们的伤害该有多大?

可如果不做,她永远无法确认真相,永远无法在这段彻底失败的婚姻里,为自己,也为孩子,争取到最后的清明和权益。

犹豫和挣扎,像两只手在撕扯着她的心。

最终,那双曾经充满温柔爱意的眼眸里,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坚定。

她必须知道真相。

为了自己死去的五年,也为了孩子们未来的五年、十年。

她选定了一家以保密性和权威性著称的鉴定中心,在线预约了时间。就在两天后,周五,顾言通常会在公司忙到很晚。

然后,她以孩子们需要做常规体检为由,向幼儿园请了假。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虚脱般地靠在椅背上,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一个宣判。

第四章:体检之名

周五,天空阴沉沉的,像苏晚的心情。

她特意穿了一身低调的灰色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将自已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先送顾言出门,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常。

确认他离开后,苏晚回到儿童房。

轩轩和睿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玩积木。两个小家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白嫩的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漂亮可爱,尤其是眉眼之间,确实像极了顾言。

“妈妈!”看到苏晚,他们立刻张开小手,奶声奶气地喊道。

苏晚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同时又像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她蹲下身,将两个儿子紧紧搂在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们身上奶香的气息。

这是她的骨肉,是她在这个冰冷的家里,唯一真实温暖的寄托。

“宝贝们乖,今天妈妈带你们去医院做个体检,很快就好了。”她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

“打针针吗?”睿睿小脸皱了起来,有些害怕。

“不怕,妈妈抱着。”苏晚亲了亲他的额头,心里酸涩难当。

她带着孩子们,没有开顾言给她配的那辆显眼的宝马,而是直接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苏晚紧紧握着两个孩子的手,目光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却没有任何焦点。她的心跳得很快,手心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冒汗。

鉴定中心设在城西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环境私密而安静。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表情严肃、公事公办的女工作人员。核对了苏晚提供的预约信息(她用了化名)后,便引导他们进入采样室。

整个过程机械而冰冷。

采集口腔黏膜细胞时,轩轩和睿睿有些不安,但在苏晚温柔的安抚下,还是乖乖配合了。

当工作人员用棉签在孩子们口腔内壁轻轻刮取时,苏晚站在一旁,感觉那棉签仿佛是在刮擦着她的心脏。她死死地盯着,不敢眨眼,仿佛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或者改变什么。

采完孩子的,还需要采集父亲的检测样本。

苏晚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密封好的透明小袋子,里面装着几根带有毛囊的头发——那是她昨夜,在顾言熟睡后,小心翼翼地从他枕头上收集起来的。

递交样本的那一刻,她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工作人员接过袋子,例行公事地贴上标签,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和话语。

“结果大概需要五个工作日。报告出来后,我们会按照您预留的加密方式发送给您。”工作人员公式化地交代。

苏晚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牵着孩子们的手,几乎是逃离了那个地方。

坐进出租车,看着后视镜里那栋写字楼越来越远,苏晚才仿佛重新获得了呼吸的能力。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轩轩仰着小脸,不解地问:“妈妈,你怎么哭了?”

苏晚一愣,抬手摸向脸颊,触手一片冰凉。

她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第五章:等待凌迟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表现得异常平静。

她依旧每天为顾言准备早餐晚餐,打理家务,接送孩子,他偶尔关于家庭琐事的询问。只是,她的话更少了,脸上的笑容也几乎绝迹,看向顾言的眼神,不再有过去的温存与期待,只剩下一种近乎审视的冰冷。

顾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具体。

或许是他心虚,或许是根本不在意,他并没有深究,只当她是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适。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那天“体检”的结果如何。

这种忽视,更像是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苏晚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不再难过,只是觉得悲凉。

等待鉴定结果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

她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又迫切地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

她无数次在深夜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顾言,那张曾经让她痴迷的俊朗面孔,此刻只剩下陌生和厌恶。她会想起那条误发的消息,想起林薇薇那张明媚张扬的脸,想起这五年自欺欺人的婚姻。

恨意,如同藤蔓,在寂静的夜里疯狂滋长。

期间,顾言出差了两天。

苏晚在他行李箱的夹层里,发现了一枚不属于她的,精致的水晶发夹。风格张扬,像极了林薇薇的喜好。

她没有动那枚发夹,只是用手机悄悄拍了下来,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好。

证据,又多了一条。

心,也更冷了一分。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家里的资产证明,房产证,银行卡,投资理财单据……所有她能够找到的,关于夫妻共同财产的东西。她拍下照片,备份到云端一个顾言绝对不知道的加密文件夹里。

五年婚姻,她几乎完全脱离了过去的社会关系和工作圈子,安心做一个家庭主妇。如果离婚,她必须为自已和孩子们争取到足够的生活保障。

尤其是,如果鉴定结果……

她不敢深想那个“如果”。

五天,漫长如同五个世纪。

第六天的早晨,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苏晚送走顾言,安抚好去了幼儿园的孩子,独自一人回到空旷的别墅。

手机邮箱的提示音,在这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

来了。

第六章:尘埃落定

苏晚坐在书房那张宽大的书桌后,这是顾言平时处理公务的地方,充满了他的气息。

而现在,她将在这里,接收可能彻底摧毁她过去五年人生的“判决书”。

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指尖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点开邮箱,找到那封来自鉴定中心的新邮件。

输入密码时,她输错了三次。

第四次,才终于成功。

邮件打开,附件里是一份PDF格式的电子报告。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点开了那份报告。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向结论栏。

那里,有几行冰冷的黑色宋体字:

依据DNA分析结果,排除顾言(假设父亲)与顾梓轩、顾梓睿(子女)之间的生物学亲子关系。

依据DNA分析结果,支持林薇薇(假设母亲)与顾梓轩、顾梓睿(子女)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

“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

“支持林薇薇……生物学亲子关系”。

每一个字,都认识。

组合在一起,却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苏晚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炸得她魂飞魄散,炸得她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世界,在这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仿佛要将它们生吞下去。

没有预想中的天旋地转,没有崩溃大哭。

她甚至感觉不到心痛。

只有一种极致的荒谬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五年婚姻。

一对双胞胎。

她以为的爱的结晶,她在这冰冷婚姻里唯一的温暖和寄托……竟然,从头到尾,都不是顾言的孩子?

不,报告上写得很清楚,他们是她的孩子。 biologically。

但,不是顾言的。

那么是谁的?

一个更可怕,更肮脏的猜测,浮现在她的脑海。

联想到当年那次顾言醉酒,他口中喊着林薇薇的名字,第二天清晨她却发现自己睡在他身边,衣衫不整……之后不久,她便查出怀孕。

她一直以为,那一晚是顾言酒后乱性,将她当成了林薇薇的替身。

可现在……

难道……那一晚的根本不是顾言?!

是林薇薇设计了她?还是顾言……知情?甚至……参与?!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苏晚猛地用手捂住了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呕——”

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涌出。

不是伤心,是极致的恶心和憎恨!

她像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以为的自已的独角戏,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不仅赔上了五年青春,赔上了一颗真心,甚至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偷走了卵子,或者更可怕……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种被彻底愚弄、被践踏尊严的感觉,比得知顾言不爱她,比得知他要离婚,要强烈千倍、万倍!

不知过了多久,干呕停止了。

苏晚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书桌对面那面装饰用的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如鬼,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但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盛满了温柔和爱意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刺骨的火焰。

她抬起手,用力抹去眼角的泪痕。

然后,嘴角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勾了起来。

一个冰冷、诡异,带着无尽嘲讽和恨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原来如此。

原来,这五年,不只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顾言,林薇薇……你们,很好。

她拿起手机,将那份电子报告下载,加密,备份到多个安全的地方。

然后,她删掉了邮箱里的原始邮件和发送记录,清空了垃圾箱。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阳光灿烂,花园里她精心种植的玫瑰开得正好。

可是,她的世界,已经从内部开始,彻底崩塌,腐朽。

但她,苏晚,不会再哭了。

从这一刻起,那个为爱痴傻、一味隐忍的苏晚,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将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而她,手握着一张谁也不知道的,王牌。

不,是炸弹。

第七章:地狱归来

顾言晚上回来时,已经快十一点。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苏晚坐在沙发阴影里,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顾言似乎心情不错,甚至难得地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他换了鞋,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才注意到阴影里的苏晚。

“这么晚了还没睡?”他随口问了一句,并未期待,转身就想去酒柜倒杯酒。

“顾言。”

苏晚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在这寂静的夜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顾言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她。印象里,苏晚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连名带姓地叫他了。

“有事?”他挑眉,语气带着惯有的不耐。

苏晚从阴影里缓缓站起身,走到灯光下。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任何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顾言对上她的眼神,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那不像苏晚的眼神。苏晚的眼神,永远是温柔的,带着一点怯怯的讨好,或者隐忍的哀伤。绝不是现在这样,冰冷,陌生,甚至……带着一丝让他脊背发凉的审视。

“我们离婚吧。”苏晚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顾言愣住了,脸上那点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猝不及防的愕然,以及……一丝被抢了先机的愠怒。

他以为,提出离婚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他手里。

他以为,苏晚还会像过去一样,哪怕受尽委屈,也会为了孩子,为了这个表面的家,苦苦维系。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主导权,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苏晚,你又在闹什么脾气?我知道,这几年我陪你的时间少,但……”

“我没有闹脾气。”苏晚打断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我是认真的。顾言,这婚,必须离。”

她的语气太过斩钉截铁,眼神太过决绝,让顾言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皱紧眉头,审视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女人:“为什么?”

“为什么?”苏晚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顾言,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顾言,这五年,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照顾你起居、替你生儿育女的工具?还是一个……用来衬托你那位白月光有多美好的可怜参照物?”

顾言的脸色微变,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苏晚会如此直白地撕破脸皮。他强自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晚,离婚不是小事,你不要冲动。轩轩和睿睿还小,他们需要完整的家庭。”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想用孩子来拿捏她。

苏晚的心,像是被淬了毒的冰针刺穿,痛到极致,反而只剩下麻木的恨意。

“完整的家庭?”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顾言,你真的在乎过这个家是否完整吗?你真的……在乎过轩轩和睿睿吗?”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那张俊朗却虚伪的脸。

顾言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你什么意思?!苏晚,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离了婚,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你一个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拿什么养活你和孩子?”

看,这就是他的真面目。

一旦触及到他的利益,那层虚伪的绅士皮囊就彻底撕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精致利己的算计。

苏晚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无比可笑。

她没有再争辩,只是用那种冰冷刺骨的眼神,最后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此刻的丑陋嘴脸,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上了楼梯。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顾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心头那股莫名的慌乱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烦躁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不对劲。

苏晚今晚太不对劲了!

她哪里来的底气提出离婚?还敢用那种眼神看他?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顾言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起来。

第八章:猎人与猎物

回到卧室,苏晚反锁了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才允许自已卸下那层坚硬的外壳,身体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是兴奋。

一种即将手刃仇敌、颠覆一切的冰冷兴奋。

顾言的反应,在她预料之中。他的傲慢,他的轻视,他的利己,都是她可以利用的武器。

他以为她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用经济和孩子就能威胁住的软弱妻子。

他不知道,猎人

第九章:律师函与净身出户

顾言的动作比苏晚预想的更快。

第二天下午,一份由顾氏集团御用律师事务所发出的律师函,便送到了苏晚手中。

函件措辞严谨,却字字冰冷。核心意思很简单:鉴于苏晚女士无业,无收入来源,无独立抚养能力,若坚持离婚,顾言先生基于对子女成长环境的考虑,将全力争取双胞胎儿子顾梓轩、顾梓睿的抚养权。同时,暗示苏晚在婚姻中“情绪不稳定”、“无法履行妻子义务”,可能面临净身出户的风险。

送函的律师助理面无表情地传达着顾言的意思:“顾先生希望您冷静考虑,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损害孩子们的利益。”

苏晚捏着那份薄薄的纸,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嘴角却噙着一丝冷笑。

看,这就是顾言。

连威胁,都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号,如此冠冕堂皇。

他根本不知道,他争抢抚养权的最大筹码——那两个孩子,与他毫无血缘关系。这份律师函,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张废纸,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没有撕毁律师函,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和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电子版存放在一起。

这些都是证据,未来法庭上,或许用得到。

她没有立刻联系律师反击,她在等。

等一个更好的时机,等顾言和林薇薇自己跳得更欢,等他们得意忘形,露出更多破绽。

她开始更细致地整理财产清单,甚至利用顾言书房电脑偶尔未退出的账号,查询了一些他名下隐蔽的投资和海外账户信息(她大学辅修过金融,并非对此一窍不通)。她像一只耐心的蜘蛛,悄无声息地编织着复仇的网。

期间,顾言回家次数更少,即使回来,也几乎不与苏晚交流,气氛冰冷到极点。他似乎认定苏晚收到律师函后会被吓住,迟早会妥协。

而苏晚,则在他偶尔投来的、带着审视和不耐的目光中,表现得愈发“顺从”和“沉默”,仿佛真的被那封律师函击垮了意志。

猎物,往往以为自己才是猎人。

第十章:白月光的挑衅

就在苏晚暗中布局时,林薇薇按捺不住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苏晚带着轩轩和睿睿在市中心一家高档亲子餐厅喝下午茶。这是她过去常带孩子们来的地方,顾言公司的副卡一直由她持有。

一个窈窕的身影,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走到了他们的桌旁。

是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拎着价值不菲的铂金包,妆容精致,笑容明媚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好巧啊,苏小姐。”林薇薇的声音娇柔,目光却像刀子一样扫过苏晚和两个孩子,“哟,这就是轩轩和睿睿吧?长得真可爱,和顾言小时候真像。”

她说着,竟自来熟地伸手想去摸睿睿的头。

睿睿害怕地往后一缩,躲进了苏晚怀里。

苏晚抬起眼,平静地看着林薇薇,没有说话。那眼神太过沉寂,反而让林薇薇有些不适。

林薇薇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在对面坐下,点了杯咖啡。她摆弄着新做的美甲,状似无意地感叹:“唉,顾言也真是的,非要送我那个限量款的包,我说不要了,他偏要买,说就配我。”

她观察着苏晚的反应,见她依旧面无表情,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有些不甘,语气愈发刻薄起来:“苏小姐,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强求也没用。占着位置五年,也该知足了吧?顾言的心在谁那里,你难道不清楚吗?”

苏晚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抬眼,看向林薇薇,语气平淡无波:“林小姐,你的咖啡要凉了。”

林薇薇一愣,没想到苏晚会是这种反应。她预想中的愤怒、哭泣、质问,一样都没有。

这种完全被无视的感觉,比被反驳更让她恼火。

她压下怒气,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笑容:“苏晚,别硬撑了。顾言早就厌烦你了。他连碰都不想碰你吧?你知道他每次抱着我,是怎么说你的吗?他说你像块木头,无趣得很……”

苏晚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但她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丝毫波澜。

她放下水杯,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对怀里的睿睿和旁边的轩轩柔声说:“宝贝,我们该回家了,这里的空气,有点脏。”

说完,她抱起睿睿,牵起轩轩,径直起身,从始至终,没有再看林薇薇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林薇薇看着苏晚挺直脊背离开的背影,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精心准备的挑衅,像是一记重拳打空,反而让她自已憋出了内伤。

苏晚走到餐厅门口,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林薇薇耳中:

“林小姐,抢来的东西,终究是脏的。小心……沾了一手腥。”

林薇薇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苏晚抱着孩子,走出餐厅,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林薇薇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心里,印证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背后的肮脏。但她知道,此刻的忍耐,是为了最终更彻底的反击。

第十一章:生日宴上的耳光

顾言的生日到了。

往年,苏晚都会提前很久精心准备礼物,亲手制作蛋糕,布置家里,期待能换来他一个笑容。

今年,顾家父母提出要在家办个小型生日宴,一些亲近的亲戚朋友。顾言没有反对,或许是想在离婚前,维持最后表面的和谐。

苏晚没有提出异议,甚至主动承担了部分筹备工作,表现得像一个识大体的女主人。

顾言看在眼里,更加确信那封律师函起到了作用,苏晚已经认清了现实,不敢再闹。

生日宴当晚,别墅里灯火通明,宾客盈门。

顾言西装革履,意气风发。顾家父母脸上也带着笑容,他们对苏晚这个儿媳不算特别满意,但看在孙子的份上,也维持着基本的客气。

苏晚穿着一件简单的珍珠白色连衣裙,妆容浅淡,安静地站在角落,照顾着孩子们,仿佛一个局外人。

宴至中途,气氛正酣。

谁也没有注意到,林薇薇不请自来。

她穿着一身惹眼的红色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径直走到顾言面前,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阿言,生日快乐。”她的声音娇媚,带着不容忽视的亲昵。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言和林薇薇身上,然后又下意识地瞟向角落里的苏晚。

顾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林薇薇大胆的热情所取悦,他接过礼物,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给你个惊喜嘛。”林薇薇撒娇道,然后像是才看到苏晚一样,故作惊讶,“哎呀,苏小姐也在啊,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你。”

这话,挑衅意味十足。

顾母的脸色沉了下来,顾父也皱紧了眉头。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苏晚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探究。

苏晚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林薇薇见苏晚毫无反应,胆子更大,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踮起脚尖,在顾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哇!”有不懂事的孩子起哄。

顾言的脸色变了变,想推开林薇薇,却被她紧紧挽住胳膊。

“林薇薇!你放开!”顾言低喝道,脸上有些挂不住。

“怕什么?”林薇薇笑得张扬,“她不是早就同意离婚了吗?我们早晚要在一起的!”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在宾客中炸开。

“离婚?”

“顾言要离婚?”

“为了这个林薇薇?”

议论声越来越大。

顾家父母的脸色难看至极。

就在这时,苏晚动了。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到宴会厅中央,走到顾言和林薇薇面前。

她的目光,先落在顾言脸上,那眼神,冰冷,失望,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然后,她转向林薇薇。

“林小姐,”苏晚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你说,我同意离婚了?”

林薇薇有恃无恐:“难道不是吗?阿言都告诉我了!”

苏晚轻轻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带着一丝决绝。她看向顾言,一字一句地问:“顾言,我亲口对你说过,我同意离婚了吗?”

顾言语塞,脸色铁青。他确实没有听到苏晚亲口同意,那条误发的消息,只是他的臆测和迫不及待。

“我……”

不等顾言,苏晚的目光再次回到林薇薇身上,语气骤然变冷:“林小姐,就算我和顾言要离婚,在我们还没有拿到离婚证之前,我依然是顾太太。你当着我的面,亲吻我的丈夫,挑衅我这个女主人,这就是你的教养?”

林薇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苏晚抬起手,在所有宾客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地,用尽全力,扇了林薇薇一个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大厅里。

林薇薇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连顾言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苏晚如此强势、凌厉的一面。

苏晚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看着捂着脸、难以置信瞪着她的林薇薇,冷冷地道:“这一巴掌,是教你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哪怕那东西,我已经不想要了。”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到已经吓呆的轩轩和睿睿身边,蹲下身,温柔地抱住他们。

“妈妈……”轩轩小声地叫着,带着哭腔。

“宝贝不怕,妈妈在。”苏晚的声音恢复了柔和,与刚才那个凌厉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牵着孩子们,在众人复杂各异的目光注视下,挺直脊背,一步一步,从容地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宴会现场。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随后爆发的、无法抑制的混乱。

顾言的生日宴,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而苏晚,用一记响亮的耳光,正式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第十二章:摊牌与威胁

生日宴的闹剧之后,顾家和林薇薇都成了圈内的笑柄。

顾言气急败坏地回到家,第一次对苏晚爆发了雷霆之怒。

“苏晚!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指着苏晚的鼻子,额头青筋暴跳,“你让顾家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苏晚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笑话?”她轻笑,“顾言,真正的笑话是谁,你心里不清楚吗?是带着小三登堂入室、还被当场抓包的你,还是那个当众被扇耳光的小三?”

“你!”顾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怒火更炽,“我要跟你离婚!立刻!马上!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孩子你也别想带走!”

又是这套说辞。

苏晚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离婚,可以。”她将文件袋扔到顾言面前的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条件,得由我来定。”

顾言狐疑地看着那个文件袋,又看看苏晚:“你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苏晚示意。

顾言皱着眉,拿起文件袋,打开。

里面是两份文件。

一份,是他发给苏晚的那封律师函的复印件。

另一份……

当顾言的目光扫到第二份文件上的标题和最后那醒目的结论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拿着文件的手开始剧烈颤抖。

“排……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苏晚,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恐慌,“这不可能!苏晚!你伪造的!这绝对是伪造的!”

苏晚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

“伪造?”她慢条斯理地说,“顾言,你可以拿着样本,去世界上任何一家你信得过的鉴定机构重新做。需要我提供孩子们的头发或者口腔拭子吗?”

顾言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沙发上,双眼失神地盯着那份报告。

“不可能……怎么会……他们明明那么像我……”他喃喃自语,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像你?”苏晚嗤笑一声,“顾言,你仔细想想,轩轩和睿睿,是不是更像他们的‘亲生母亲’一些?”

顾言猛地抬头,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你……你什么意思?林薇薇?!”

苏晚没有直接,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默认了他的猜测。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想起当年林薇薇出国前与他大吵一架,分手后迅速嫁给了国外一个富商。不久后,他醉酒,与一直默默喜欢他的苏晚发生了关系(他当时以为是),然后苏晚怀孕,他出于责任娶了她。后来林薇薇离婚回国,与他旧情复燃……

如果……如果当年那一晚根本就是个局?如果林薇薇当时就已经怀孕,找他当接盘侠?

或者……还有更恶心的可能……

顾言不敢再想下去,一股极致的羞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他不仅被苏晚“骗”了五年,更可能被林薇薇玩弄于股掌之间!

“现在,”苏晚的声音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我们来谈谈离婚条件。”

她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草案。

“第一,两个孩子抚养权归我,你无需支付抚养费。”(她不想孩子们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也不屑要他的钱。)

“第二,婚后这套别墅,以及我名下那辆代步车,归我。”

“第三,夫妻共同存款,我要三分之二。”

“第四,你持有的‘顾氏’集团5%的股份,转让到我名下。”

顾言越听脸色越青:“你做梦!苏晚,你凭什么?”

“凭什么?”苏晚拿起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在他眼前晃了晃,“就凭这个。”

她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顾言,如果这份报告的内容,以及林薇薇可能涉及欺诈、甚至更严重罪行的事情,传到媒体那里,或者送到你父亲和公司董事会的桌面上……你说,会怎么样?”

“顾氏集团继承人为他人养子五年,痴恋白月光反被设计?”苏晚轻轻念出可能出现的新闻标题,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顾言心上,“你猜,股价会跌多少?你父亲,还会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吗?”

顾言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比谁都清楚,父亲最看重家族声誉和公司利益。如果这件事曝光,他将失去一切!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步步为营的女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妻子。

苏晚看着他动摇的神色,知道自已捏住了他的死穴。

“签了字,这份报告的原件和所有副本,我都会销毁。你和林薇薇的那些龌龊事,我烂在肚子里。”苏晚将协议推到他面前,“否则,鱼死网破。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你,顾大少爷,输得起吗?”

顾言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陷入掌心,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巨大的利益和声誉威胁面前,那点对林薇薇所谓的“爱情”,以及被欺骗的愤怒,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份离婚协议,又看看那份如同定时炸弹般的亲子鉴定报告,内心在天人交战。

最终,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颓然地低下了头。

“……我签。”

第十三章:尘埃落定

顾言的动作很快。

或许是被苏晚手中的把柄彻底震慑,也或许是为了尽快平息这件事,避免节外生枝。

他动用了关系,离婚程序走得异常顺利。

苏晚提出的条件,他几乎全盘接受,只在股份转让比例上稍微讨价还价,最终以转让3%的“顾氏”股份达成协议。

这3%的股份,足够苏晚和孩子们下半生衣食无忧,并且拥有了一定的底气。

当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拿到手时,苏晚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五年婚姻,如同一场漫长而荒诞的噩梦。

如今,梦终于醒了。

顾言看着她,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愧疚和释然。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坐进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车里。

苏晚没有看他离开的方向。

她拿出手机,删除了云端和所有设备里关于亲子鉴定报告的备份。她遵守了诺言,虽然顾言未必相信她真的删干净了,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她不会再用这个秘密去威胁他,除非他将来再来招惹她和孩子。

她抬头,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接下来,该去处理最后一点“垃圾”了。

第十四章:最后的“礼物”

苏晚约林薇薇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见面。

林薇薇本来不想来,但苏晚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关于顾言,以及……你的两个孩子,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些真相。”

林薇薇迟疑片刻,还是来了。她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但眼神深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警惕。生日宴上的那一巴掌,让她对苏晚心生忌惮。

“苏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林薇薇坐下,语气不善。

苏晚没有理会她的态度,将一个薄薄的U盘推到林薇薇面前。

“这是什么?”林薇薇皱眉。

“一份礼物。”苏晚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里面有一段录音,是顾言亲口承认,他知道了轩轩和睿睿的身世,并且,为了保住他的财产和地位,他选择放弃你和孩子们,毫不犹豫地签了离婚协议,将我要求的股份和财产,尽数奉上。”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可能!你骗我!”

“是不是骗你,你听听就知道了。”苏晚端起咖啡,轻轻搅动,“哦,对了,还有一份顾言签字的声明,表示他自愿放弃对顾梓轩、顾梓睿的一切权利和义务,与你林薇薇以及这两个孩子,再无瓜葛。”

林薇薇的手指开始颤抖,她不敢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会如此绝情!

苏晚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没有半分同情。

“林薇薇,你处心积虑,抢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男人。”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为了他,你不惜用那种下作的手段,让我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苏晚后来推测,极大可能是林薇薇找了别人,趁顾言醉酒设计了她),又让他当了五年的便宜爸爸。你以为你赢了?”

“可现在呢?”苏晚逼近她,目光如炬,“他不要你了。在利益面前,你和你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一文不值。”

“不!你闭嘴!”林薇薇崩溃地大喊,引来周围客人的侧目。

苏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堆垃圾。

“这个U盘,送给你。好好听听你‘深爱’的男人,是怎么权衡利弊,把你像垃圾一样抛弃的。”

说完,苏晚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林薇薇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哭泣声。

苏晚知道,对于林薇薇这种虚荣又自私的女人来说,失去顾言这个金龟婿,以及被他如此无情地抛弃,远比任何报复都更让她痛苦。

这就够了。

第十五章:新的开始

一个月后。

苏晚带着轩轩和睿睿,搬进了市中心一套宽敞明亮的高级公寓。用离婚分得的财产购买,环境优美,安保严密。

她卖掉了那辆带有顾家印记的宝马,换了一辆低调实用的沃尔沃。

她剪短了长发,利落的锁骨发让她看起来干练又精神。她开始重新学习,报读了金融管理的线上课程,计划用分得的股份和资金,尝试做一些稳健的投资,或者开创一份属于自已的小事业。

她不再是那个依附于顾言、失去自我的家庭主妇苏晚。

她是苏晚,是轩轩和睿睿的母亲,是一个即将开启崭新人生的独立女性。

关于孩子们的身世,她决定将那个秘密永远埋藏。无论他们的生物学父亲是谁,他们都是她怀胎十月、历经艰辛生下的宝贝,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她会用加倍的爱来抚养他们长大,让他们拥有健康快乐的童年。

偶尔,她会在财经新闻上看到顾言的消息。他似乎收敛了许多,将更多精力投入了工作,但眉宇间似乎总带着一丝阴郁。顾家与林薇薇彻底断了联系,据说林薇薇带着孩子去了国外,不知所踪。

这些,都与苏晚无关了。

周末,她带着孩子们去公园野餐。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草地上,轩轩和睿睿欢快地追逐着蝴蝶,银铃般的笑声传得很远。

苏晚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些曾经的伤害、背叛和不堪,仿佛都随着时间慢慢沉淀,变成了她内心坚硬的铠甲,也让她更加珍惜眼前触手可及的幸福。

一阵微风吹过,拂起她的发丝。

她深吸一口带着青草芳香的空气,闭上眼睛。

过去,已然落幕。

未来,在她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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