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深夜敲门,揭秘WiFi蹭网背后的惊心一幕

这听起来确实挺让人困扰和尴尬的。邻居蹭 Wi-Fi 是个挺常见的问题,但你的应对方式和后续的遭遇都很有戏剧性。
我们来梳理一下情况:
1. "邻居蹭 Wi-Fi:" 这很烦人,不仅可能蹭用了你的流量,还占用了你的网络资源,甚至可能带来安全风险。 2. "修改密码:" 这是解决蹭网问题的标准方法之一。通常能有效阻止不熟悉密码的人连接。 3. "深夜敲门,你被惊住:" 这是最戏剧性也最关键的部分。这表明邻居确实知道你改了密码,并且可能还知道你住在这里。
"关于深夜敲门和惊住,可能有几种情况:"
"情况一:她知道密码,但尝试失败,想找你理论或求助。" 她可能尝试了新密码但失败了,然后想到直接敲门找你。深夜敲门确实会吓人一跳。 "情况二:她知道密码,但想“求情”或解释。" 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想跟你商量一下,比如问能不能让她用,或者能不能给她一个“友情链接”之类的。 "情况三:她不知道新密码,但知道你住这里,想找你办其他事。" 可能是认错门了,或者有其他非 Wi-Fi 相关的事情想找你。 "情况四:纯粹是巧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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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天天蹭我家wifi,我改了密码。

她深夜敲门,我惊住了。

已经是第十三次断网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红色叉号,心里一阵烦躁。

这一个月来,网络总是时断时续。

刚开始我以为是路由器老化,特意换了个新的。

可问题依旧。

直到我在手机里装了网络检测软件。

才发现有个陌生设备一直连着我家网络。

而且在线时间几乎覆盖全天。

我住在一个老小区,六层楼,一梯两户。

对门住的是一位姓陈的阿姨。

她退休多年,独居,养了只猫。

平时见面会点头打招呼,不算熟。

陈阿姨穿着朴素,说话细声细气。

我从来没把她和“蹭网”联系起来。

可数据不会骗人。

那个陌生设备的主机名是“HUAWEI-P30”。

每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二点都在线。

有时候凌晨两点还在。

我试过改密码,但没过两天又出现了。

显然,对方要么猜出了密码。

要么用了什么破解软件。

周五晚上,我终于忍无可忍。

登录路由器后台,把密码改成一长串乱码。

这次我用了大小写字母加数字和符号。

连我自己都要记在备忘录里。

改完后,网络立刻稳定了。

我舒了口气,继续加班赶方案。

深夜十一点半,我正盯着屏幕敲字。

突然传来敲门声。

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愣了一下。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透过猫眼看去,是陈阿姨。

她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

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在楼道灯下显得苍白。

“小李,睡了吗?”她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我犹豫着开了门。

“陈阿姨,这么晚了有事吗?”

她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

“那个...我手机突然上不了网了。”

“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是她。

但没想到她会直接找上门。

“可能是欠费了吧。”我假装不知情。

“不会啊,我刚充了话费。”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

是部华为P30,和检测到的设备吻合。

“就是连不上wifi了。”

她补充道,眼睛不敢直视我。

我沉默了几秒,在想怎么回应。

直接揭穿会不会太尴尬?

毕竟以后还要做邻居。

但继续让她蹭网,我心里又不舒服。

每个月一百多的网费是我在付。

她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蹭了这么久。

“陈阿姨,您是不是连的我家wifi?”

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啊...这个...可能是吧。”

“我不太懂这些,手机自己连上的。”

这个借口太拙劣了。

但我没戳破。

“我最近改密码了。”我说。

“哦...这样啊。”她低下头。

“那...能把新密码告诉我吗?”

她的直接让我愣住了。

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

没想到还开口要密码。

“这个...不太方便。”我婉拒。

“我工作经常需要视频会议。”

“网络不稳定会影响工作。”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

“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占太多网速。”

“我女儿在国外,我要和她视频。”

提到女儿,她的语气带着恳求。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您可以自己办个宽带,不贵的。”

“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

她叹了口气。

“我退休工资不高,能省就省点。”

说完,她转身回了自己家。

关门声很轻,但我心里却沉甸甸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自然醒。

开门取外卖时,发现门口放着一袋苹果。

红彤彤的,看起来很新鲜。

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小李,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老家的苹果,很甜。”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陈阿姨放的。

我拿着苹果,心里不是滋味。

一袋苹果也就二三十块钱。

可她蹭网已经蹭了快三个月。

这账怎么算都不对等。

但想到她独居老人,可能确实经济拮据。

又有点于心不忍。

中午我去物业交费,顺便打听了一下。

物业老王和陈阿姨是同一批入住的老住户。

“陈老师啊,她挺不容易的。”

老王一边整理票据一边说。

“她以前是中学老师,退休金应该还可以。”

“不过她女儿在美国读书,开销大。”

“她省吃俭用都寄给女儿了。”

回到家,我盯着路由器看了很久。

最后还是没改回密码。

倒不是小气,而是原则问题。

如果她一开始就明说想蹭网。

我可能就答应了。

但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让人不舒服。

晚上八点多,我又听见敲门声。

还是陈阿姨。

这次她端着一盘饺子。

“我自己包的,白菜猪肉馅。”

她笑着说,但眼神里带着试探。

我请她进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请邻居进家门。

她打量着我的客厅。

“收拾得真干净。”

我把饺子放在餐桌上,给她倒了杯水。

“陈阿姨,您真的需要网络的话...”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急忙接话。

“我每天就用一会儿,跟女儿视频。”

“您女儿在美国?”我问。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对,在纽约读博士,可厉害了。”

她掏出手机给我看照片。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孩,站在自由女神像前。

“她每年只能回来一次。”

“平时我们就靠视频联系。”

“那您怎么不自己装个宽带?”

我问出了最疑惑的问题。

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摩挲着水杯。

“其实...我装过。”

“后来停掉了。”

“为什么?”

“一个月要八十块,太贵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们小区最便宜的宽带套餐确实要八十。

但对一个退休教师来说。

应该不至于负担不起。

除非她真的特别节省。

“小李,你就帮帮忙吧。”

她看着我,眼神恳切。

“我保证每天最多用一小时。”

“而且不在你工作时间用。”

我叹了口气。

“密码我可以告诉您。”

“但希望您能理解,这是我私人的网络。”

她连连点头。

“我懂我懂,谢谢你啊小李。”

我把密码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她。

她如获至宝,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

离开时,她再三道谢。

还说以后包饺子都会给我送一份。

重新连上网后,我特意观察了几天。

那个“HUAWEI-P30”果然又出现了。

不过在线时间确实缩短了很多。

基本就是晚上七点到八点。

应该是和她女儿视频的时间。

我也就没再计较。

直到那个雨夜。

我被雷声惊醒,起来关窗户。

顺便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三点。

却发现“HUAWEI-P30”正在线。

这个时间,她女儿那边是下午三点。

视频通话倒是有可能。

但接下来的几天。

我注意到这个设备在线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是工作日的上午。

有时是深夜。

而且网络又开始变得不稳定。

我试着限速,但效果不佳。

周五晚上,我要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提前在微信上和陈阿姨打了招呼。

希望她那个时段尽量不要用网。

她很快回复:“好的,你放心。”

然而会议开到一半,画面突然卡住。

我尴尬地向客户解释是网络问题。

检查路由器,发现“HUAWEI-P30”正在下载。

速度占满了整个带宽。

我强忍着怒火开完会。

第一时间敲响了陈阿姨的门。

她开门时神色慌张,手机还亮着屏幕。

“陈阿姨,您是不是在下载东西?”

我直接问道。

“没有啊,就在看视频。”

她说着,下意识把手机往身后藏。

这个动作太明显了。

“能把手机给我看看吗?”

她犹豫着,没有动。

“我只是在看电视剧。”

她坚持道。

“可是这个时间应该是我在用网。”

“而且我们说好的,您每天只用一小时。”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

“小李,你这是什么意思?”

“怀疑我说谎?”

我叹了口气。

“我看到路由器后台了。”

“您的手机在大量下载。”

她愣住了,显然不懂什么是路由器后台。

“我...我不知道...”

“可能是手机自己在下东西。”

这次我没有心软。

“如果您再这样,我只能再次改密码了。”

说完我转身回家。

关上门,还能听见她在门外叹气。

第二天,密码还是改了。

这次我谁也没告诉。

平静日子过了两天。

周一晚上,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网络再次被陌生设备连接。

这次的主机名是“iPhone-11”。

我确定不是我的设备。

而且密码才改两天,怎么可能被破解?

除非...有人在我家里连过这个网络。

我仔细回想,最近只有陈阿姨来过。

但那天她并没有碰我的电子设备。

而且我也没有当面输入过密码。

她是如何得到新密码的?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我开始留意家里的异常。

每天出门前都在门缝夹一根头发。

周三回家时,发现头发不见了。

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我立刻检查贵重物品,什么都没少。

但路由器的位置有轻微移动。

我通常放在电视柜左边,现在偏右了一点。

为了验证猜想,我设了个局。

周五我假装出差,拉着行李箱出门。

实际上在楼下咖啡店坐着。

通过手机远程查看路由器后台。

上午十点,“iPhone-11”准时上线。

我立刻起身回家。

钥匙插进锁孔时,能听见屋里传来动静。

推开门,陈阿姨正站在我的路由器前。

手里拿着手机,显然在记录什么。

看到我,她吓得手机掉在地上。

“我...我来给你送饺子...”

她指着餐桌上的饭盒,声音发抖。

餐桌上确实放着一盒饺子。

但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站在路由器前?

“您在干什么?”我捡起她的手机。

屏幕上正是路由器的管理界面。

她正在查看连接设备列表。

“解释一下?”我把手机递还给她。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就是...看看网络好不好...”

这个谎撒得太蹩脚了。

“您怎么进来的?”我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她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我有你家的钥匙。”

这句话让我后背发凉。

她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我从来没给过她。

唯一的可能是配了一把。

什么时候?怎么拿到的?

“请把钥匙给我。”我伸出手。

她磨蹭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其中一把正是我家的。

“对不起...”她小声说。

“您什么时候配的钥匙?”

“上个月...你不在家的时候...”

上个月小区统一换锁芯。

当时我在外地出差,委托物业帮忙。

一定是那时她趁机配了一把。

想到这一个月来。

她可能随时进出我的家。

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尽量保持冷静。

她突然哭了起来。

“我也是没办法...”

“我女儿...她需要钱...”

“你在说什么?”我一头雾水。

蹭网和女儿需要钱有什么关系?

“有人在网上勒索她。”

陈阿姨擦着眼泪说。

“她不小心把隐私照片发错了人。”

“对方要五万块,不然就公开。”

“我们报警了,但警察说对方在国外。”

“没办法追查。”

“这跟您蹭网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明白。

“那个人要求视频通话交易。”

“不能用公共网络,会被追踪。”

“我只能用邻居的网络。”

“而且经常要换,避免被锁定。”

这个解释太离奇了。

但我看她哭得伤心,不像在说谎。

“您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说。

“这种事需要专业的人来处理。”

“我怕你知道后会报警。”

“那个人说如果报警就立刻公开照片。”

我让她先回家,自己冷静一下。

这个情况完全超出我的预料。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蹭网。

没想到背后还藏着这样的故事。

但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可疑。

如果真是被勒索,为什么不去报警?

第二天我联系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朋友。

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朋友建议最好当面聊聊。

可能涉及跨国网络诈骗。

我约了陈阿姨晚上见面。

想劝她正式报警。

她却怎么都不肯开门。

我在门外说了很久。

最后她隔着门说:

“小李,谢谢你的好意。”

“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我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昨天还在哭诉,今天就解决了?

我追问细节,她不肯多说。

只是重复着“已经解决了”。

这反而让我更担心。

一个退休老人,怎么解决跨国勒索?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陈阿姨不再蹭网,也不再敲门。

偶尔在楼道遇见,她也低头快步走过。

好像刻意回避我。

我试着和她打招呼,她只是点点头。

直到那个周末的凌晨。

我被警车声吵醒。

拉开窗帘,看到两辆警车停在楼下。

几个警察走进我们单元。

我下意识觉得和陈阿姨有关。

开门查看,果然看见警察敲她的门。

她开门时穿着整齐,好像还没睡。

平静地跟着警察走了。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我说不清那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整栋楼都在议论这件事。

物业老王告诉我,陈阿姨涉嫌诈骗。

“诈骗?”我难以置信。

“对啊,骗了好几个邻居的钱。”

老王压低声音。

“都是用女儿被勒索的借口。”

“前前后后借了十几万。”

我愣住了,所以那个故事是假的?

但为什么要蹭网?

老王也说不清楚。

只说警方还在调查。

我回想起这几个月的事。

突然意识到,蹭网可能不只是为了省钱。

而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踪。

一周后,我作为证人被传唤到派出所。

办案民警告诉我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陈阿姨的女儿根本不在美国读书。

三年前就因为吸毒进了戒毒所。

陈阿姨为了给女儿还债。

编造了留学故事向亲友借钱。

后来借不到钱了,就开始骗邻居。

至于为什么要蹭网。

是因为她在一个非法网站做代理。

需要经常更换IP地址避免被封。

而深夜在线,是在处理“业务”。

我听得后背发凉。

从派出所出来,阳光刺眼。

我想起第一次发现被蹭网时。

还以为是哪个贪小便宜的邻居。

万万没想到背后藏着这样的秘密。

回到家,我立刻联系宽带公司。

把网络升级到企业级安全防护。

三天后,新路由器安装完成。

我设置了最复杂的密码。

开启了mac地址过滤。

隐藏了SSID广播。

确保除了我,没人能连上这个网络。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透过猫眼,是个陌生中年女人。

我开门询问。

她说自己是陈阿姨的妹妹。

来帮忙收拾遗物。

“遗物?”我愣住了。

“我姐姐前天在看守所突发心脏病。”

“抢救无效去世了。”

她红着眼睛说。

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虽然她骗了我,但罪不至死。

“她留了一封信给你。”

女人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

我接过,道了谢。

关上门,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便条。

上面写着:

“小李,对不起。谢谢你的wifi。”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却又在倒垃圾前捡了回来。

展平,夹进一本旧书里。

也许很多年后,我会忘记这件事。

但此刻,我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我自费在楼道装了监控。

不是防谁,只是求个心安。

网络再也没有被蹭过。

生活回归平静。

只是每次wifi断线时。

我都会下意识查看设备列表。

那个“HUAWEI-P30”永远消失了。

连同它背后的故事一起。

成为这个老小区里。

又一个被遗忘的秘密。

而我知道,在某个角落。

这样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我盯着那张便条看了很久。

“谢谢你的wifi”这几个字格外刺眼。

她到最后都在惦记着网络。

而不是为欺骗和闯入道歉。

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在走神。

同事小张看出我状态不对。

“怎么了?网络又被人蹭了?”

他开玩笑地说。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解释。

这种事说出来也没人信。

中午吃饭时刷到本地新闻。

“六旬妇女涉嫌网络诈骗被捕”

标题很醒目,但没有点名。

报道提到嫌疑人利用邻里关系。

编造子女遇险的谎言行骗。

评论区都在骂老人为老不尊。

我没有点开详细内容。

关掉手机,继续工作。

但效率很低,总是出错。

经理提醒了我两次。

让我早点回家休息。

下班时路过电信营业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咨询了企业级防火墙的价格。

工作人员很热情。

但听到我只是家庭用户。

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家里有重要数据需要保护?”

他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细说。

最后办了一个中等套餐。

月租贵了一倍,但更安全。

还送了一个摄像头。

回到家安装摄像头。

正对着门口和路由器位置。

设置好手机提醒。

任何异常移动都会报警。

做完这些,终于觉得安心了些。

晚上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是陈阿姨的女儿,能见一面吗?”

我吓了一跳,差点扔掉手机。

不是应该在戒毒所吗?

怎么会联系到我?

犹豫再三,我没有回复。

直接把号码拉黑了。

这种事还是少掺和为妙。

但十分钟后,又一条短信。

来自另一个号码。

“我知道妈妈对不起你,但我需要帮助”

这次我回复了。

“你怎么有我号码?”

“妈妈手机里存的,备注‘对面小李’”

她回复得很快。

“你在哪?”

“刚出来,没地方去”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万一又是骗局呢?

但万一真的需要帮助?

最后我约她在小区咖啡厅见面。

公共场合,应该安全。

她比照片上瘦很多。

脸色苍白,穿着不合身的外套。

点咖啡时手在发抖。

“对不起,妈妈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说你在美国读书。”

“那是骗人的。”

她苦笑着。

“我三年前就辍学了。”

“后来染上毒瘾。”

“为什么要骗人?”

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一开始只是虚荣。”

“后来需要钱买货。”

“就编了留学的借口。”

“妈妈信以为真,到处炫耀。”

“然后呢?”

“后来她发现真相。”

“不但没怪我,还帮我想办法。”

“骗来的钱大部分都给我买了毒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针孔。

还有不自然的坐姿。

“你现在...”

“戒了,刚出来。”

她拿出戒毒所的证明。

日期是上周。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先找个工作。”

她看着窗外。

“妈妈不在了,我得自己活下去。”

这句话说得很轻。

但我听出了绝望。

“需要我帮你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不该轻易承诺。

“不用了,就是来道个歉。”

她站起身,放下咖啡钱。

“妈妈一直说你是好人。”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叫住她。

“等一下。”

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

“先拿着,找个地方住。”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了。

“谢谢。”

她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心情复杂。

明明是被害者,却在帮助施害者的女儿。

这算什么呢?

回到家,检查摄像头。

一切正常,没有人进出。

网络也很稳定。

但心里却平静不下来。

陈阿姨女儿苍白的脸在眼前晃动。

第二天是周六。

我去派出所了解情况。

办案民警还记得我。

“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拿出一个档案袋。

“陈美华(陈阿姨)的案子结了。”

“但是涉案资金还没追回。”

“她女儿来找过你?”

民警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她可能知道资金去向。”

“如果再来找你,及时联系我们。”

我答应了,但心里不太情愿。

那个女孩已经够可怜了。

还要被追查吗?

“她也是受害者。”

我忍不住说。

民警看了我一眼。

“但那些被骗的人更是受害者。”

“有人把养老钱都借给她了。”

我无话可说。

回家时在楼道遇见新邻居。

一对年轻夫妻,正在搬家。

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我们是昨天刚搬来的。”

“以后请多关照。”

我勉强笑着回应。

看着对门崭新的春联。

想起陈阿姨在时的样子。

她总是把门口擦得很干净。

偶尔还会帮我收快递。

虽然那些好可能都是伪装。

但至少表面是和睦的。

新邻居很安静。

从不制造噪音。

也不会深夜敲门。

但我反而觉得少了什么。

也许我习惯了那种警惕。

周一上班,接到物业电话。

“李先生,有你的快递。”

我很纳闷,最近没买东西。

下班去取,是个小纸箱。

没有寄件人信息。

打开一看,是部旧手机。

华为P30,陈阿姨的那部。

里面还有张字条。

“妈妈留给你的,说是赔偿。”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试着开机,需要密码。

我拿到手机店请人解锁。

店员检查后说:

“这手机被格式化过。”

“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手机为什么要给我?

作为赔偿?根本不值钱。

我把它放在抽屉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但总忍不住去想其中的含义。

周末大扫除时又拿出来。

仔细检查,发现外壳有磨损。

充电口有些松动。

像是用了很久。

突然想到,陈阿姨会不会...

在手机里藏了什么?

再次去手机店。

请技术员做深度恢复。

“即使格式化,也可能恢复数据。”

技术员说。

但要收费五百块。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付了钱。

两个小时后,技术员叫我。

“恢复了一些照片和文档。”

“要看吗?”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恢复的文件。

大部分是生活照。

陈阿姨和女儿的合影。

还有一些文档。

其中有个加密文件夹。

技术员尝试破解密码。

试了女儿生日、电话号码都不对。

最后试了“wifi”。

居然打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文档。

“给小李的信”

我心跳加速。

让技术员打印出来。

坐在店里慢慢看。

“小李,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做坏事。

但为了女儿,没有办法。

那些骗来的钱,

大部分都给了她买药。

小部分我存起来了。

藏在老家房子的地砖下。

地址是××路××号。

这些钱应该还给受害者。

但我没有勇气自首。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

请帮我把钱取出来。

名单在手机备忘录里。

再次说声对不起。

你是个好邻居。

希望下辈子能堂堂正正做人。

陈美华 绝笔”

我拿着信纸的手在发抖。

所以她把手机留给我。

是为了这个?

可为什么要选我?

我们并不熟啊。

按照信上说的地址。

我查了一下。

是邻市的一个小镇。

开车要三个小时。

去还是不去?

思考了两天。

我决定报警。

把手机和信都交给了民警。

他们很重视,立即成立专案组。

让我随时保持联系。

一周后,民警通知我。

钱找到了,一共八万七。

藏在老宅卧室的地砖下。

用油布包得整整齐齐。

还有个小本子,记录着借款明细。

“多亏了你。”

民警握着我的手说。

“这些钱能还给受害人了。”

我却没有感到高兴。

反而有些沉重。

民警告诉我,根据记录。

陈阿姨最早只是借小额。

后来越借越多。

最多的一笔是三万。

借给她的老同事。

“她女儿知道这件事吗?”

我问。

“应该不知道。”

“陈美华一直瞒着她。”

“骗她说钱是退休金。”

民警叹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束花。

放在陈阿姨门前。

虽然她做了错事。

但至少最后想要弥补。

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复杂。

新邻居看见花,有些疑惑。

“是之前住户的忌日。”

我解释道。

他们点点头,没再多问。

现代人的好处就是不多管闲事。

又过了一周。

民警打电话说退款仪式。

我参加。

我拒绝了。

不想面对那些受害者。

但第二天还是去了。

在派出所会议室。

坐了七八个老人。

都是陈阿姨以前的同事朋友。

一个个上前领钱。

有个老奶奶领钱时哭了。

“美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教书时可认真了。”

“都是被女儿害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我坐在角落,默默听着。

原来陈阿姨曾经是个好老师。

带出过很多优秀学生。

退休后还义务辅导贫困生。

直到女儿染上毒瘾。

仪式结束后,老奶奶找到我。

“你就是小李吧?”

我点点头。

“美华和我提过你。”

“说你经常帮她搬东西。”

我愣住了,我很少帮她啊。

“她说你对门住着个善良的年轻人。”

“总是照顾她这个老太婆。”

“其实我们没见过几次面。”

老奶奶擦擦眼泪。

“她就是这样,总把别人想得太好。”

回到家,我翻出那张便条。

“谢谢你的wifi”

现在读来,有了不同感受。

也许她真的感谢过我。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日子一天天过去。

对门的新邻居住了半年。

我们保持着友好的距离。

偶尔在楼道遇见会点头。

但从不深交。

网络再也没出过问题。

摄像头一直开着。

但从来没拍过异常。

有时我会忘记它的存在。

直到手机提醒电量低。

一个雨夜,我又梦见陈阿姨。

她站在我家门口。

手里拿着饺子。

笑着说:“新包的,尝尝。”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第二天我去墓地看她。

根据民警提供的地址。

很偏僻的一个公墓。

墓碑很简单,只有名字和生卒年。

没有照片,也没有墓志铭。

放下一束白菊。

站了一会儿,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轻轻道:

“网络我一直留着。”

“这次是真的。”

下山时阳光很好。

照在墓碑上,泛着金光。

也许这就是结局。

一个普通人的悲剧。

在这个时代不断重演。

回到家,打开路由器后台。

那个“HUAWEI-P30”还在黑名单里。

我犹豫了一下,移除了它。

不是要原谅,而是想放下。

一直记着太累了。

晚上新邻居来敲门。

端着刚烤的饼干。

“我太太烤多了,分你一些。”

年轻丈夫笑着说。

我道了谢,收下了。

关上门,看着精致的饼干。

突然想起陈阿姨的饺子。

虽然皮厚馅少,但是热的。

人可能就是这样。

总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什么重要。

睡前检查网络。

一切正常。

新设备列表空空如也。

只有我的手机和电脑。

这样很好,我想。

但深夜醒来时。

还是会下意识查看手机。

确认没有陌生设备连接。

这种习惯可能还要持续很久。

直到下一个故事开始。

窗外,城市的灯光闪烁。

无数个wifi信号在空气中交织。

每个信号背后都是一个家。

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我的,只是其中之一。

第二天是休息日。

我决定整理房间。

在书架最底层发现那本旧书。

夹着陈阿姨的便条。

已经微微发黄。

读了一遍,还是那几个字。

但这次我没有扔掉。

重新夹回书里。

也许该留个纪念。

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也别失去善意。

中午叫了外卖。

开门时发现地上有张传单。

“社区助老志愿者招募”

上面印着孤独老人的照片。

我想了想,把传单收起来了。

饭后打电话报名。

对方很热情,说周末有活动。

可以去探望独居老人。

我答应了,但要求不固定片区。

不想再遇见类似的事。

周末,我第一次参加活动。

去看望一位独居的老爷爷。

他住在相邻小区,腿脚不便。

我帮他修了水管,买了菜。

他很健谈,讲了很多往事。

临走时,他突然问:

“小伙子,你家wifi密码是多少?”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

他哈哈大笑:

“开玩笑的,我有自己的网络。”

我也笑了,但心里一紧。

这个玩笑开得真不是时候。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如果下次再遇到蹭网的。

我该怎么办?

没有答案。

但至少这次,我帮了该帮的人。

这就够了。

至于其他,随缘吧。

夕阳西下,影子拉得很长。

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变化。

有人来,有人走。

故事结束,又有新的开始。

而生活,总要继续。我盯着那张便条看了很久。

“谢谢你的wifi”这几个字格外刺眼。

她到最后都在惦记着网络。

而不是为欺骗和闯入道歉。

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在走神。

同事小张看出我状态不对。

“怎么了?网络又被人蹭了?”

他开玩笑地说。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解释。

这种事说出来也没人信。

中午吃饭时刷到本地新闻。

“六旬妇女涉嫌网络诈骗被捕”

标题很醒目,但没有点名。

报道提到嫌疑人利用邻里关系。

编造子女遇险的谎言行骗。

评论区都在骂老人为老不尊。

我没有点开详细内容。

关掉手机,继续工作。

但效率很低,总是出错。

经理提醒了我两次。

让我早点回家休息。

下班时路过电信营业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咨询了企业级防火墙的价格。

工作人员很热情。

但听到我只是家庭用户。

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家里有重要数据需要保护?”

他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细说。

最后办了一个中等套餐。

月租贵了一倍,但更安全。

还送了一个摄像头。

回到家安装摄像头。

正对着门口和路由器位置。

设置好手机提醒。

任何异常移动都会报警。

做完这些,终于觉得安心了些。

晚上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是陈阿姨的女儿,能见一面吗?”

我吓了一跳,差点扔掉手机。

不是应该在戒毒所吗?

怎么会联系到我?

犹豫再三,我没有回复。

直接把号码拉黑了。

这种事还是少掺和为妙。

但十分钟后,又一条短信。

来自另一个号码。

“我知道妈妈对不起你,但我需要帮助”

这次我回复了。

“你怎么有我号码?”

“妈妈手机里存的,备注‘对面小李’”

她回复得很快。

“你在哪?”

“刚出来,没地方去”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万一又是骗局呢?

但万一真的需要帮助?

最后我约她在小区咖啡厅见面。

公共场合,应该安全。

她比照片上瘦很多。

脸色苍白,穿着不合身的外套。

点咖啡时手在发抖。

“对不起,妈妈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说你在美国读书。”

“那是骗人的。”

她苦笑着。

“我三年前就辍学了。”

“后来染上毒瘾。”

“为什么要骗人?”

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一开始只是虚荣。”

“后来需要钱买货。”

“就编了留学的借口。”

“妈妈信以为真,到处炫耀。”

“然后呢?”

“后来她发现真相。”

“不但没怪我,还帮我想办法。”

“骗来的钱大部分都给我买了毒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针孔。

还有不自然的坐姿。

“你现在...”

“戒了,刚出来。”

她拿出戒毒所的证明。

日期是上周。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先找个工作。”

她看着窗外。

“妈妈不在了,我得自己活下去。”

这句话说得很轻。

但我听出了绝望。

“需要我帮你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不该轻易承诺。

“不用了,就是来道个歉。”

她站起身,放下咖啡钱。

“妈妈一直说你是好人。”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叫住她。

“等一下。”

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

“先拿着,找个地方住。”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了。

“谢谢。”

她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心情复杂。

明明是被害者,却在帮助施害者的女儿。

这算什么呢?

回到家,检查摄像头。

一切正常,没有人进出。

网络也很稳定。

但心里却平静不下来。

陈阿姨女儿苍白的脸在眼前晃动。

第二天是周六。

我去派出所了解情况。

办案民警还记得我。

“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拿出一个档案袋。

“陈美华(陈阿姨)的案子结了。”

“但是涉案资金还没追回。”

“她女儿来找过你?”

民警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她可能知道资金去向。”

“如果再来找你,及时联系我们。”

我答应了,但心里不太情愿。

那个女孩已经够可怜了。

还要被追查吗?

“她也是受害者。”

我忍不住说。

民警看了我一眼。

“但那些被骗的人更是受害者。”

“有人把养老钱都借给她了。”

我无话可说。

回家时在楼道遇见新邻居。

一对年轻夫妻,正在搬家。

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我们是昨天刚搬来的。”

“以后请多关照。”

我勉强笑着回应。

看着对门崭新的春联。

想起陈阿姨在时的样子。

她总是把门口擦得很干净。

偶尔还会帮我收快递。

虽然那些好可能都是伪装。

但至少表面是和睦的。

新邻居很安静。

从不制造噪音。

也不会深夜敲门。

但我反而觉得少了什么。

也许我习惯了那种警惕。

周一上班,接到物业电话。

“李先生,有你的快递。”

我很纳闷,最近没买东西。

下班去取,是个小纸箱。

没有寄件人信息。

打开一看,是部旧手机。

华为P30,陈阿姨的那部。

里面还有张字条。

“妈妈留给你的,说是赔偿。”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试着开机,需要密码。

我拿到手机店请人解锁。

店员检查后说:

“这手机被格式化过。”

“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手机为什么要给我?

作为赔偿?根本不值钱。

我把它放在抽屉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但总忍不住去想其中的含义。

周末大扫除时又拿出来。

仔细检查,发现外壳有磨损。

充电口有些松动。

像是用了很久。

突然想到,陈阿姨会不会...

在手机里藏了什么?

再次去手机店。

请技术员做深度恢复。

“即使格式化,也可能恢复数据。”

技术员说。

但要收费五百块。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付了钱。

两个小时后,技术员叫我。

“恢复了一些照片和文档。”

“要看吗?”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恢复的文件。

大部分是生活照。

陈阿姨和女儿的合影。

还有一些文档。

其中有个加密文件夹。

技术员尝试破解密码。

试了女儿生日、电话号码都不对。

最后试了“wifi”。

居然打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文档。

“给小李的信”

我心跳加速。

让技术员打印出来。

坐在店里慢慢看。

“小李,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做坏事。

但为了女儿,没有办法。

那些骗来的钱,

大部分都给了她买药。

小部分我存起来了。

藏在老家房子的地砖下。

地址是××路××号。

这些钱应该还给受害者。

但我没有勇气自首。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

请帮我把钱取出来。

名单在手机备忘录里。

再次说声对不起。

你是个好邻居。

希望下辈子能堂堂正正做人。

陈美华 绝笔”

我拿着信纸的手在发抖。

所以她把手机留给我。

是为了这个?

可为什么要选我?

我们并不熟啊。

按照信上说的地址。

我查了一下。

是邻市的一个小镇。

开车要三个小时。

去还是不去?

思考了两天。

我决定报警。

把手机和信都交给了民警。

他们很重视,立即成立专案组。

让我随时保持联系。

一周后,民警通知我。

钱找到了,一共八万七。

藏在老宅卧室的地砖下。

用油布包得整整齐齐。

还有个小本子,记录着借款明细。

“多亏了你。”

民警握着我的手说。

“这些钱能还给受害人了。”

我却没有感到高兴。

反而有些沉重。

民警告诉我,根据记录。

陈阿姨最早只是借小额。

后来越借越多。

最多的一笔是三万。

借给她的老同事。

“她女儿知道这件事吗?”

我问。

“应该不知道。”

“陈美华一直瞒着她。”

“骗她说钱是退休金。”

民警叹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束花。

放在陈阿姨门前。

虽然她做了错事。

但至少最后想要弥补。

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复杂。

新邻居看见花,有些疑惑。

“是之前住户的忌日。”

我解释道。

他们点点头,没再多问。

现代人的好处就是不多管闲事。

又过了一周。

民警打电话说退款仪式。

我参加。

我拒绝了。

不想面对那些受害者。

但第二天还是去了。

在派出所会议室。

坐了七八个老人。

都是陈阿姨以前的同事朋友。

一个个上前领钱。

有个老奶奶领钱时哭了。

“美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教书时可认真了。”

“都是被女儿害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我坐在角落,默默听着。

原来陈阿姨曾经是个好老师。

带出过很多优秀学生。

退休后还义务辅导贫困生。

直到女儿染上毒瘾。

仪式结束后,老奶奶找到我。

“你就是小李吧?”

我点点头。

“美华和我提过你。”

“说你经常帮她搬东西。”

我愣住了,我很少帮她啊。

“她说你对门住着个善良的年轻人。”

“总是照顾她这个老太婆。”

“其实我们没见过几次面。”

老奶奶擦擦眼泪。

“她就是这样,总把别人想得太好。”

回到家,我翻出那张便条。

“谢谢你的wifi”

现在读来,有了不同感受。

也许她真的感谢过我。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日子一天天过去。

对门的新邻居住了半年。

我们保持着友好的距离。

偶尔在楼道遇见会点头。

但从不深交。

网络再也没出过问题。

摄像头一直开着。

但从来没拍过异常。

有时我会忘记它的存在。

直到手机提醒电量低。

一个雨夜,我又梦见陈阿姨。

她站在我家门口。

手里拿着饺子。

笑着说:“新包的,尝尝。”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第二天我去墓地看她。

根据民警提供的地址。

很偏僻的一个公墓。

墓碑很简单,只有名字和生卒年。

没有照片,也没有墓志铭。

放下一束白菊。

站了一会儿,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轻轻道:

“网络我一直留着。”

“这次是真的。”

下山时阳光很好。

照在墓碑上,泛着金光。

也许这就是结局。

一个普通人的悲剧。

在这个时代不断重演。

回到家,打开路由器后台。

那个“HUAWEI-P30”还在黑名单里。

我犹豫了一下,移除了它。

不是要原谅,而是想放下。

一直记着太累了。

晚上新邻居来敲门。

端着刚烤的饼干。

“我太太烤多了,分你一些。”

年轻丈夫笑着说。

我道了谢,收下了。

关上门,看着精致的饼干。

突然想起陈阿姨的饺子。

虽然皮厚馅少,但是热的。

人可能就是这样。

总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什么重要。

睡前检查网络。

一切正常。

新设备列表空空如也。

只有我的手机和电脑。

这样很好,我想。

但深夜醒来时。

还是会下意识查看手机。

确认没有陌生设备连接。

这种习惯可能还要持续很久。

直到下一个故事开始。

窗外,城市的灯光闪烁。

无数个wifi信号在空气中交织。

每个信号背后都是一个家。

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我的,只是其中之一。

第二天是休息日。

我决定整理房间。

在书架最底层发现那本旧书。

夹着陈阿姨的便条。

已经微微发黄。

读了一遍,还是那几个字。

但这次我没有扔掉。

重新夹回书里。

也许该留个纪念。

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也别失去善意。

中午叫了外卖。

开门时发现地上有张传单。

“社区助老志愿者招募”

上面印着孤独老人的照片。

我想了想,把传单收起来了。

饭后打电话报名。

对方很热情,说周末有活动。

可以去探望独居老人。

我答应了,但要求不固定片区。

不想再遇见类似的事。

周末,我第一次参加活动。

去看望一位独居的老爷爷。

他住在相邻小区,腿脚不便。

我帮他修了水管,买了菜。

他很健谈,讲了很多往事。

临走时,他突然问:

“小伙子,你家wifi密码是多少?”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

他哈哈大笑:

“开玩笑的,我有自己的网络。”

我也笑了,但心里一紧。

这个玩笑开得真不是时候。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如果下次再遇到蹭网的。

我该怎么办?

没有答案。

但至少这次,我帮了该帮的人。

这就够了。

至于其他,随缘吧。

夕阳西下,影子拉得很长。

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变化。

有人来,有人走。

故事结束,又有新的开始。

而生活,总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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