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邂逅男友小号,最遗憾竟是婚前偶遇挚爱女孩

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个非常令人惊讶和可能令人受伤的情况。当你看到他婚前遇到“最爱的女孩”的动态,而你却不是那个女孩,这种感觉可能会非常复杂和难受。
面对这种情况,你可以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1. "处理你的情绪:" "允许自己感受:" 首先承认并允许自己感到受伤、困惑、愤怒、嫉妒或其他任何情绪。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 "不要立即反应:" 出差期间,环境可能不适合立刻处理复杂情绪或进行激烈沟通。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消化这个信息。
2. "信息来源和真实性:" "确认信息:" 确认你看到的动态确实是他发布的小号,而不是误看或恶作剧。 "动态内容:" 仔细阅读动态的具体内容。是感慨、回忆,还是带有其他情绪?这有助于你更全面地理解信息。
3. "思考可能的原因:" "个人成长:" 他可能是在回顾过去,感慨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和成长。有些人会把“最爱的人”视为人生中一个重要的、但已过去的阶段或经历。 "表达方式:" 他可能并没有明确指向你,只是泛泛地表达一种遗憾,或者是在特定的情境下(比如看到类似风景、听到某首歌)触景生情。 "未说出口的话:" 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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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时,深圳正下着一场黏腻的雨。

空气里全是湿漉漉的水汽,混着亚热带植物特有的、那种有点腥甜的腐烂味道。

我拖着24寸的行李箱,走出机场,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进蒸笼的鱼。

酒店是公司统一订的,四星,听起来不错,但哪儿都透着一股标准化的、没有人情味的冰冷。

白色床单,白色墙壁,白色浴袍。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感觉能陷进那片虚假的柔软里。

出差,为期一周。

这是我和许辰订婚后的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他发来微信:“到了吗?宝宝。”

后面跟着一个摇尾巴的柯基动态表情。

我回:“刚到,累瘫了。”

他几乎是秒回:“辛苦宝宝了,快去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别太想我。”

我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

是啊,怎么会不想。

七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几乎每一帧画面里,都有许辰的影子。

我们一起挤过早高峰的地铁,一起吃过五块钱一份的肠粉,也一起在出租屋的阳台上,对着遥远的、买不起的CBD夜景,畅想过未来。

现在,未来好像真的来了。

我们订了婚,双方父母见了面,气氛好得不能再好。婚房的装修进入尾声,婚礼的日期也定了下来。

一切都像一个被精心编写过的程序,正有条不紊地走向一个幸福的结局。

我点开朋友圈,想发一张酒店窗外的夜景,配文“晚安,深圳”。

就在这时,一个红点头像下的“你可能认识的人”推荐,跳进了我的视线。

头像是一片逆光下的芦苇荡,拍得很有意境。

我认识这个地方。

是去年秋天,我和许辰自驾去郊野公园时,他拿着新买的单反拍的。

他说他最喜欢这种萧瑟又广阔的感觉。

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许辰的微信头像,是他抱着我们一起养的猫。他所有的社交账号,用的都是这张照片。

这个芦苇荡,为什么会成为一个陌生账号的头像?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

账号名字叫“一川烟草”。

很文艺,也很陌生。

他的朋友圈背景,是我们第一次去旅行时,在海边拍的日出。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

那张照片,只有我俩有。当时许辰说,这是属于我们俩的独家记忆,谁都不要发。

我往下划。

最新一条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

就在他叮嘱我“早点休息,别太想我”之后。

文字写着:“最遗憾的事,是婚前遇到最爱的女孩。”

配图,是一个女孩的背影。

她站在画展里,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正仰头看着一幅莫奈的《睡莲》。

光线从侧面打过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毛边。

这个女孩,不是我。

我浑身的血液,好像在这一瞬间,全部凝固了。

酒店房间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冷气顺着我的脚踝,一点点往上爬,最后盘踞在我的心脏上,结成了一块冰。

我反复放大那张照片。

女孩的连衣裙,我没见过。她的身形,比我纤细。

但我认得她看的那幅画。

上个月,市美术馆有一个印象派的特展,我本来约了许辰一起去。

他当时说,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走不开。

他说:“宝宝,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去。”

我当时还觉得有点小失"望,但还是懂事地跟他说没关系,工作要紧。

所以,他是去了。

只是,陪他去的人,不是我。

我抓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我开始疯狂地往前翻这个“一川烟草”的动态。

这个账号建立于三年前。

里面的内容不多,寥寥几句,全是欲言又止的诗和散文。

“风起时,很想你。”

“今天看见了一只很像你的猫,可惜它不让我摸。”

“如果能回到那个夏天,我一定不会只说‘再见’。”

每一条,都像一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

我对应着时间线,回忆着那些日子。

三年前,我们刚毕业一年,工作压力巨大,经常吵架。

他说“风起时,很想你”的那天,我记得,我因为一个策划案被毙了,跟他哭着抱怨客户的无理。他抱着我,说:“没关系,有我呢。”

他说“看见一只很像你的猫”的那天,我们正在冷战。因为他忘了我们的纪念日,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他说“如果能回到那个夏天”,那个夏天,我们差点分手。因为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每天“哥哥、哥哥”地叫他。

我当时闹得很凶,甚至查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许辰抱着我,一遍遍地道歉,说他跟那个实习生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为了让我安心,他第二天就去跟领导申请,调离了那个项目组。

我以为,是我小题大做,是我无理取闹。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在那一次次的考验后,变得更加坚固。

原来不是。

原来,他只是把所有的暗流,都藏进了这个我看不到的角落。

他在这里,为另一个人,兵荒马乱,辗转反侧。

然后转过身,对我温柔地说:“宝宝,别闹了,我只爱你。”

多可笑。

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把这个账号所有的内容,每一张图,每一个字,都截了图。

手机相册里,一张张截图,像一页页的罪证陈列。

我盯着那句“最遗憾的事,是婚前遇到最爱的女孩”。

“最爱的女孩”。

那我呢?

我林蔓,算什么?

是那个“婚前”的注脚吗?是那个“不那么爱但很适合结婚”的选项吗?

七年的陪伴,七年的同甘共苦,最后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遗憾”?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狼狈得像一个被人戳穿了幸福假象的小丑。

许辰的微信又弹了进来。

“睡了吗?怎么不回我?”

我看着那行字,感觉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在嘲讽我。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坐回床边。

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我不能现在就摊牌。

我不能在一个离家一千多公里的陌生城市,隔着一根网线,去质问我那七年的青春。

那太不体面了。

也太便宜他了。

许辰回:“嗯,晚安,我的小猪。”

我的小猪。

他以前总这么叫我,说我贪吃又爱睡,像只可爱的小猪。

我曾经觉得这是最甜蜜的昵称。

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他那边,叫着另一个女孩“最爱”。

我这边,是他的“小猪”。

原来在他的世界里,人和人,是有不同称谓,不同分区的。

我关掉手机,把自己扔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

黑暗中,酒店房间里那股标准化的消毒水味,变得异常清晰。

我一夜没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睁着干涩的眼睛,开始了我疯狂的“侦探”工作。

那个女孩的背影。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个帆布包,那头长发,都是线索。

我点开许辰的微信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很“干净”,大部分是工作转发,偶尔有几张我的照片,或者我们一起养的猫。

看起来,就是一个标准的、爱我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我点开他的“朋友权限”,再点开“不让他看的朋友圈”。

这个功能我从没用过。

我开始搜索他所有的共同好友。

一个一个地点进去,看他们的朋友圈。

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像大海捞针。

但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和偏执。

终于,在一个我们共同的、但并不太熟的大学同学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那条熟悉的米白色连衣裙。

那是一张大合照,一群人去玩飞盘。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灿烂又明媚。

她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美,而是很舒服,很清新的那种,像夏天的橘子汽水。

我把照片放大。

是她。

那个背影,就是她。

照片下面,有人圈了她。

她的微信名叫“Song”。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开放了最近十条。

大部分是画,和看展的照片。

还有一些日常,咖啡,甜点,夕阳。

岁月静好,文艺清新。

我认出来了。

宋知。

许辰公司的同事,设计部的。

我们见过几次。

在他们公司的年会上,许辰带我过去,宋知就坐在我们旁边那一桌。

许辰当时介绍说:“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大神,宋知,刚从法国留学回来的。”

宋知冲我笑了笑,很礼貌,也很疏离。

她说:“嫂子好漂亮,许辰哥真有福气。”

我当时还觉得,这女孩嘴真甜。

现在想来,那句“嫂子”,叫得该有多讽刺。

还有一次,我们约好了一起看电影,许辰公司临时有事,让他回去加班。

他把我送到电影院门口,让我自己进去看。

他说:“宝宝,对不起,客户那边催得急。”

我当时虽然不高兴,但还是理解了。

现在,我点开宋知的朋友圈,翻到那天的日期。

她发了一张照片,是两杯可乐和一大桶爆米花。

配文是:“被抓来当苦力,还好有电影和可乐续命。”

定位,就是我那天去的那家电影院。

原来,他不是回去加班。

他是去陪另一个女孩看电影了。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放映厅里,看着屏幕上的悲欢离合,还一边给他发微信,叮嘱他别太累,记得吃饭。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一直以为,我和许辰之间,最大的问题是穷,是现实。

我从没想过,会是第三个人。

而且,这个第三个人,一直就潜伏在我身边,对我微笑着,叫我“嫂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行尸走肉。

白天,我强打精神,跟客户开会,做PPT,谈方案。

我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专业,冷静,一丝不苟。

我的搭档,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悄悄跟我说:“蔓姐,你今天气场两米八。”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她不知道,我的内心,已经是一片废墟。

晚上,回到酒店,我便卸下所有的伪装。

我一遍遍地看那个叫“一川烟草”的账号。

看他和宋知那些隐秘的互动。

宋知发一张画,他会在小号里写:“你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宋知说今天心情不好,他会在小D号里写:“多想给你一个拥抱。”

他们之间,甚至不需要直接的对话。

那种精神上的同频共振,那种“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懂”的默契,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甚至开始嫉妒。

嫉妒宋知。

她拥有了许辰的另一面。

那个文艺的、敏感的、会说情话的许辰。

而我拥有的,是那个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给我剥虾,会跟我讨论学区房的、无比真实的、却也无比乏味的许辰。

这七年,生活的琐碎,工作的压力,早就把我们之间那点风花雪月磨得一干二净。

我们更多的时候,像战友,像亲人。

我们讨论的是,下个月的房贷怎么还,父母的体检要安排在什么时候,婚礼的份子钱大概能收回多少。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最终的归宿。

平淡,安稳,相濡以沫。

可许辰却用行动告诉我,不是的。

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他想要灵魂伴侣,想要红颜知己。

而这些,我给不了,或者说,他认为我给不了。

所以,他把那部分需求,外包给了宋知。

而我,是他千挑万选的、最适合一起过日子的“合作伙伴”。

这个认知,比直接发现他出轨,更让我感到绝望。

出差的最后一天,深圳终于放晴了。

阳光透过酒店的玻璃窗,照得房间里一片亮堂。

我一夜没睡,坐在窗边,看着这座城市从沉睡中苏醒。

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订了最早一班回家的机票。

我没有告诉许辰。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我拖着行李箱,直接打车回了我们共同的家。

那个我们一起挑选墙纸,一起组装家具,即将成为我们婚房的家。

我用指纹解锁。

门“咔哒”一声开了。

玄关处,摆着一双不属于我的、米白色的平底鞋。

就是宋知朋友圈里出现过的那双。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客厅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是许辰和宋知。

“……你真的想好了吗?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这是宋知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

“我不知道……”许辰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小蔓她……她是个好女孩,我不能对不起她。”

“好女孩?”宋知冷笑了一声,“许辰,你摸着良心说,你爱她吗?你跟她在一起,开心吗?你每天晚上跟我聊到深夜,说你跟她之间,除了柴米油盐,已经无话可说了。你说你看到我,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这些,都是假的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敢选择?你怕什么?怕别人说你渣男?怕你爸妈打断你的腿?许辰,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知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等我……等我把婚礼的事情处理完……”

“处理完?怎么处理?你要结了婚再离婚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宋知,不想当一个被人戳脊梁骨的第三者!更不想我的爱人,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的丈夫!”

“我……”

我听不下去了。

我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不用等了,现在就处理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

客厅里的两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

许辰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慌乱。

宋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站了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反而带着一丝挑衅和坦然。

仿佛在说:你看,我赢了。

许辰一个箭步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

“小蔓,你……你怎么回来了?你听我解释……”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解释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解释你那个叫‘一川烟草’的小号?还是解释你陪她去看画展,去看电影?还是解释,她才是你‘最爱的女孩’,而我,只是你‘不能对不起’的那个?”

我每说一句,许辰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他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些我截图保存的“罪证”,此刻,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我……”他终于挤出两个字,“我们……只是……”

“只是精神出轨,是吗?”我帮他说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只是灵魂伴侣,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对吗?许辰,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没上床,就不算出轨?”

“你是不是觉得,你一边跟我筹备婚礼,一边在另一个女人那里寻找爱情,是一件特别牛逼,特别能耐的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林蔓,就活该当你的垫脚石,成全你那所谓的‘真爱’?”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积压了整整一周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我告诉你,许辰,我嫌脏!”

我说完,转身就走。

“小蔓!”许辰从后面抱住我,“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跟她断了,我马上跟她断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像以前一样?”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回头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回不去了,许辰。”

“从我看到你那个小号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七年。我拿七年的时间,证明了自己是个笑话。”

我擦掉眼泪,目光转向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宋知。

“宋小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恭喜你。你赢了。这个男人,我不要了,送给你。”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一个能在婚前,背着七年感情的未婚妻,跟你侬我侬的男人,你最好祈祷,他不会在婚后,遇到一个比你更‘最爱’的女孩。”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是“家”的地方。

我没有回父母家。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然后开始处理后续。

退婚。

这是一个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的工程。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我妈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蔓蔓啊,你出差回来了?我跟你说,婚庆公司那边,我跟你爸又去看了一次,那个叫‘爱在深秋’的套餐,特别好……”

“妈。”我打断了她。

“我跟许辰,不结婚了。”

电话那头,是我妈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然后,是尖锐的质问:“你说什么?!林蔓,你是不是疯了?!请柬都发出去了,酒店都订好了,你说不结了?!”

“他出轨了。”我说。

“出轨?”我妈愣了一下,随即拔高了声音,“男人嘛,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他知道错了吗?他跟你道歉了吗?只要他肯回头,你就……”

“妈!”我再次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强硬,“他爱的不是我。他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你是不是傻?爱不爱的,能当饭吃吗?许辰那孩子,工作稳定,家底殷实,对你也好,这么好的条件,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去?!”

“妈,我不是在跟您商量,我是在通知您。”

“我这辈子,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我妈会生气,会不理解。

在他们那一代人眼里,婚姻是一场权衡利弊的交易,而“爱”,是最不值钱的筹码。

但我不一样。

我可以陪一个男人吃苦,可以跟他一起还房贷,可以容忍他偶尔的坏脾气和不解风情。

但我绝不能容忍,我在他心里,不是唯一。

更不能容忍,我只是一个“合适”的选项。

接下来,是跟许辰家的交涉。

许辰的妈妈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她开始给我发微信。

从一开始的苦口婆心,劝我“给许辰一个机会”,到后来的指责,说我“小题大做,不懂事”,再到最后的谩骂,说我“耽误了她儿子七年青春”。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截了图。

然后,我把我发现的许辰的小号截图,他跟宋知的聊天记录(是我后来在他忘在家里的iPad上找到的),连同他妈妈骂我的截图,一起打包,发在了我们共同的亲友群里。

那个为了发结婚请柬而建的群。

群里瞬间炸了锅。

我没有看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

我发完,就退了群。

我知道,这个做法,很不体面。

甚至有点“鱼死网破”的狠绝。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我林蔓无理取闹,悔婚。

是你的儿子,许辰,不仁在先。

是你许家,欺人太甚。

处理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我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整整三天。

不吃不喝,不睡。

手机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信息。

我一遍遍地回想这七年。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大学社团的招新会上,他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们第一次牵手。在学校的林荫道上,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我们第一次接吻。在他宿舍楼下,临别时,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像兔子一样跑了。

那些曾经让我觉得甜蜜无比的回忆,此刻,都像淬了毒的蜜糖。

我开始怀疑,在那些我不知道的时刻,他是不是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宋知。

是不是也用同样的语气,跟她说过情话。

这种怀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第四天,我的闺蜜周晴,直接踹开了我的酒店房门。

她看着形容枯槁的我,二话不说,冲过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林蔓,你给我清醒一点!”

“为了一个渣男,你就要死要活了是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值得吗?!”

那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也把我从那种自怨自艾的情绪里,打了出来。

我看着周晴通红的眼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哭我逝去的七年青春。

哭我错付的满腔真心。

哭我那个曾经被我规划得无比美好的未来,一夜之间,成了一场笑话。

周晴抱着我,任由我的眼泪鼻涕蹭了她一身名牌衣服。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等我哭够了,她递给我一杯温水。

“哭完了?”

我点点头。

“那就给我起来,洗澡,换衣服,吃饭。”

“天塌不下来。”

“就算塌下来了,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扛。”

在周晴的“逼迫”下,我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

她带我去了一家很贵的日料店。

我没什么胃口,她就把最新鲜的刺身,一片片夹到我碗里。

“吃。”

“林蔓,我知道你难受。七年,喂条狗都有感情了,何况是个人。”

“但是,你得想明白一件事。”

“你现在难受,不是因为你还爱他。”

“你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成了一场空。不甘心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周晴的话,一针见血。

是啊,我还爱许辰吗?

在看到那个小号,在听到他跟宋知的对话之后,那份爱,就已经被恶心和愤怒,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我剩下的,只有不甘。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折磨自己,而是让他后悔。”周晴看着我,眼神坚定。

“你要活得比以前更好,更漂亮,更有钱。”

“你要让他知道,离开他,不是你的损失,是他的。”

“至于那个宋知……”周晴冷笑一声,“你放心,他们长不了。”

“一个建立在背叛和谎言之上的感情,能有多牢固?”

“许辰今天能为了她,背叛你。明天,就能为了另一个‘最爱’,背叛她。”

“咱们就等着看好戏。”

那天晚上,我跟周晴喝了很多酒。

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随着酒,一起咽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宿醉的头很痛,但心里,却前所未有地清明。

周晴说得对。

我不应该再为那段已经腐烂的过去,浪费任何时间和情绪。

我应该往前看。

我搬出了那个曾经的“婚房”。

许辰给我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甚至来我公司堵过我。

他瘦了很多,憔悴不堪,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他反反复复地跟我说“对不起”,说他已经跟宋知断了,说他不能没有我。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许辰,”我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最应该道歉的人,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瞎了眼,爱了你七年。”

他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

“还有,”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别再来找我了。不然,我就把你跟你妈骂我的那些话,打印出来,贴到你公司楼下。”

许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知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开始疯狂地加班,出差,做项目。

同事们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从一个不争不抢的“佛系青年”,变成了一个拼命三娘。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为了证明给谁看。

我只是需要用忙碌,来填满我的生活。

我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独立。

强大到,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开,而感到天崩地裂。

半年后,我因为一个出色的项目,被提拔为部门主管。

加了薪,换了更大的办公室。

我用自己的积蓄,在市中心一个不错的小区,付了首付,买了一套属于我自己的小公寓。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我在阳台上,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突然觉得,一个人的日子,也挺好。

自由,清静,不用迁就任何人,不用怀疑任何人。

我的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而关于许辰和宋知的故事,我也从共同的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些零星的后续。

听说,我们退婚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甜蜜。

许辰的父母,从始至终,都不同意宋知进门。

他们觉得,是宋知这个“”,毁了他们儿子的大好姻缘。

他们对我妈那些谩骂,转而全部用在了宋知身上。

许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而宋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想要的,是许辰毫无保留的爱,是名正言顺的身份。

但许辰给不了她。

他心里,始终对我,存着一份愧疚。

这份愧疚,成了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拔除的一根刺。

他们开始频繁地吵架。

吵许辰的父母,吵我,吵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曾经的“灵魂伴侣”,一旦落到柴米油盐里,也变得面目可憎。

听说,有一次吵得最凶的时候,宋知指着许辰的鼻子骂:“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觉得,还是林蔓那个女人好?她任劳任怨,她帮你处理家里所有事,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所以你现在怀念她了是吗?”

许辰当时,沉默了。

他的沉默,成了压垮他们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最终,还是分手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做一个新的策划案。

我只是“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敲打我的键盘。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就好像,在听一个与我无关的、很遥远的故事。

因为,他们怎么样,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世界里,早就不再有许辰这个人。

又过了一年。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

我带的团队,成了公司的王牌。

我买了车,开始学着享受生活。

周末的时候,我会去学插花,练瑜伽,或者约上周晴,去逛街,看展。

我妈也不再催我结婚了。

她看着我独立、自信的样子,终于承认:“蔓蔓,你现在这样,也挺好。”

那天,我去市美术馆看一个新的画展。

就是我曾经想和许辰一起来,他却骗我去陪了宋知的那个美术馆。

在展厅的拐角处,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许辰。

他一个人,站在一幅画前,站了很久。

他比我记忆中,更瘦了,也更沧桑了。

头发有些乱,胡子也没刮干净,完全没有了当年那个白衬衫少年的意气风发。

我没有上前打招呼。

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了另一个展厅。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许辰的遗憾,不是“婚前遇到最爱的女孩”。

他的遗憾,是“贪心”。

他既想要白玫瑰的纯洁安稳,又想要红玫瑰的热烈浪漫。

他想要一个能陪他过日子的贤妻,又想要一个能懂他内心风月的知己。

他什么都想要,但最终,什么都失去了。

而我呢?

我曾经以为,失去他,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但现在我才发现,离开他,才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是他,让我看清了感情的真相。

也是他,逼着我,成长为了一个更好的、更完整的自己。

从这个角度来说,或许,我应该感谢他。

走出美术馆,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你好。”

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带着笑意的男声。

“你好,请问是林蔓小姐吗?我是上周在朋友聚会上认识你的,我叫陈舟。不知道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

我愣了一下。

上周的聚会……我想起来了。

是周晴硬拉我去的,说要给我介绍青年才俊。

当时有个男人,跟我聊了很久,从电影聊到旅行,从工作聊到人生。

他说话很有趣,笑起来眼睛亮亮的。

原来,他叫陈舟。

我看着眼前明媚的阳光,突然就笑了。

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

“好啊。”我说。

“这个周末,我有时间。”

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我知道,我的故事,翻篇了。

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至于那个叫“一川烟草”的账号,和那句“最遗憾的事”,都将随着那七年的时光,被永远地封存在过去。

成为我人生中,一个虽然疼痛,但却无比珍贵的,警示牌。

它时刻提醒我:

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永远不要在一段让你感到怀疑和痛苦的感情里,沉溺不前。

女人最好的归宿,不是婚姻,不是男人。

而是她自己。

是那个独立、强大、清醒、并且永远爱自己的,她自己。

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中心。”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我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

妆容精致,眼神坚定。

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真好。

我对自己说。

林蔓,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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