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生病的女同学送笔记,她妈妈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写着一个地址

这听起来有点特别。通常情况下,妈妈会直接告诉你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或者让你转达的话。但这次她只塞给你一个地址,可能有几种不同的原因:
1. "希望你能亲自送去:" 妈妈可能觉得这个地址是女同学家,希望你能亲自把笔记和关心送到她手上,显得更贴心。或者这个地址是同学家,但妈妈觉得直接告诉你地址不太好,让你自己判断或询问同学(如果方便的话)。 2. "有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这个地址可能不是同学家,而是需要你送东西去的地方(比如同学的住处,或者需要转交给别人),或者妈妈有话想私下跟你说。 3. "信息不全或不确定:" 妈妈可能不确定地址是否完全正确,或者只是知道大概区域,所以只给了地址,让你去确认。 4. "让你转交某个物品或信息:" 这个地址可能是女同学让你转交的某个物品(不一定是笔记)的接收地址,或者妈妈想通过这个地址联系到女同学或她的家人。 5. "一种表达方式:" 有时候父母会用比较含蓄或间接的方式表达关心或传递信息。
"你应该怎么做?"
1. "首先,保持冷静和礼貌:" 不要显得惊讶或疑惑。 2. "尝试理解:" 回想一下送笔记的过程中是否有其他异常情况?妈妈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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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俞任,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二学生。如果不是那张被汗水浸湿的纸条,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窥见,那扇紧闭的防盗门背后,藏着怎样一个令人窒息的深渊。

那段时间,我们班的学霸苏婉清突然就请了长假,辅导员只说是生病了,在家休养。我和苏婉清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在图书馆刷题,见她这么多天没来,功课肯定落下了,我就自告奋勇地整理了笔记,打算给她送过去。

她家住在老式的小区,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昏暗又压抑。敲开门,是苏婉清的妈妈刘阿姨。她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细碎的皱纹,眼神里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她一见是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我拉到门外,压低声音说:“是小俞啊,谢谢你,谢谢你还惦记着我们家婉清。”

“阿姨,婉清她……病得严重吗?是什么病?”我关切地问。

刘阿姨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挤出两个字:“心病。”

就在我准备告辞的时候,她突然做了一个让我猝不及不及防的动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塞进了我的手心,她的手指冰凉,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似乎在说:“求求你。”

我站在原地,手心里那张小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心里发慌。我摊开那张被手汗浸湿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地址。而这个地址,将我卷入了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家庭深渊。

我跟你们讲,这事儿真是越想越不对劲。一个母亲,给女儿的同学塞纸条,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这正常吗?换了谁心里都得犯嘀咕。我拿着那张纸条,一夜没睡好,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刘阿姨那双绝望的眼睛。

第二天,我还是决定去看看。那个地址在城市的另一头,是个很偏僻的心理咨询中心,藏在一栋破旧的写字楼里,要不是门口挂着个小牌子,我根本找不到。

没过多久,门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刘阿姨。她看到我,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小俞,阿姨实在是没办法了……实在是被逼到绝路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刘阿姨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一切。我的天,这哪是过日子,这简直就是活在地狱里。

苏婉清的爸爸,苏建国,在我们大学是个人人敬仰的教授,发表过好几篇核心期刊论文,还拿过什么“优秀园丁”奖。在外人面前,他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是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可一回到家,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更可怕的是精神暴力。他从不动手打人,因为他嫌“粗鲁”,而且“容易留下证据”。他的武器是语言。他会用最恶毒、最轻蔑的词语来羞辱刘阿姨,说她是“没用的废物”,“社会的寄生虫”,“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不会的蠢女人”。

而苏婉清,就是在这个高压环境下长大的。从小到大,她的每一步都在苏建国的规划之下。几点起床,几点读书,看什么书,跟什么同学来往,全都要经过他的批准。只要考试没拿到第一,或者有哪件事没顺他的意,他就会说再这样下去,孩子就毁了!”

我听得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人心隔肚皮,真是半点不假。

那天之后,苏婉清就彻底垮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夜整夜地哭,有时候还会像疯了一样用头撞墙。

刘阿姨偷偷带她来这里看过一次心理医生,结果被苏建国发现,他直接没收了刘阿姨的手机和身份证,把婉清也看得更紧了。刘阿姨这次是借口出门倒垃圾,才跑出来见咨询师的。她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这张陌生的脸上。

“小俞,阿姨知道这事儿为难你,可你……你是婉清唯一信得过的朋友,也是唯一能接近她的人。苏建国那种人,最要面子,最在乎他那个教授的名声。他不会对你这个优秀学生怎么样的。”刘阿姨抓着我的手,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我求求你,帮帮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娘俩真的要被他逼死了!”

我答应了刘阿姨。我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要去对抗一个心思缜密、老奸巨猾的大学教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我知道,我不能退。

我的计划很简单,苏建国不是爱面子吗?那我就从他最在乎的地方下手。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以“帮助苏婉清补习功课”为由,更频繁地去她家。每次去,苏建国都在家。他会搬个椅子坐在客厅,一边看书,一边“监视”着我们。他家的气氛压抑得像坟墓,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我一边“补课”,一边偷偷用藏在笔袋里的录音笔,录下一切。

机会很快就来了。有一次,我故意拿了一道比较有争议的数学题问婉清,引导她给出了一个和标准答案不同的解法。我大声夸她:“婉清,你这个思路太棒了!比参考答案还巧妙!”

客厅里的苏建国听到了,他“啪”地一下合上书,走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本子。他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指着婉清的鼻子就开始骂: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那些刻薄的词语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往外蹦。苏婉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

刘阿姨想上来劝,被他一把推开:“你给我滚开!就是你这种慈母败儿的蠢女人,才把她教成这个样子!你们两个都是我苏建国一生的污点!”

我当时血压都飙到180,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但我忍住了,我今天是来收集证据的,不是来跟他干架的。我悄悄按下了录音笔的保存键,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段录音,就是扳倒他的第一颗炸弹。

我开始利用我的“学霸”身份,主动向苏建国请教一些学术问题。他果然很吃这一套,对我态度和善了不少,甚至还我一起吃饭。

饭桌上,他高谈阔论,从量子力学谈到哲学人生,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所不知的圣人。刘阿姨和婉清就像两个服务员,默默地添饭、夹菜,全程不敢说一句话。

酒过三巡,苏建国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我假装崇拜地问他:“苏教授,您对学生的德育工作有什么看法?您是我们学院的师德标兵,我们都想向您学习。”

我一边点头附和,一边用手机在桌子底下悄悄录像。

这就是我要的!一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教授,在家里是怎么用“爱与尊重”对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的!

证据差不多了,是时候收网了。

我算准了,学校为了声誉,绝对不可能容忍一个“师德标兵”身上有这样的丑闻。

果然,第三天,学校就成立了调查组。苏建国被暂停了一切教学工作,接受调查。

那天下午,他疯了一样冲回家,一脚踹开苏婉清的房门。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刘阿姨和婉清在背后搞的鬼。

就在这时,我带着两个社区的工作人员和警察破门而入。

“苏教授,有话好好说,打人可是犯法的。”我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苏建国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他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是你!是你这个小畜生!”

他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所有的嚣张和跋扈,在“证据”和“外人”面前,瞬间土崩瓦解。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光环,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

警察对苏建国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并开具了家庭暴力告诫书。社区工作人员也明确告知他,如果再有类似行为,他们将协助刘阿姨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苏建国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完了。学校的调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学校那边,苏建国的“师德标兵”称号被撤销,所有评优资格一并取消,还给了一个全院通报批评的处分。他在学校里彻底抬不起头来了。那些曾经奉承他的同事,现在见了他都绕着走,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刘阿姨也在我和社区的帮助下,正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有了那份家庭暴力告诫书和我的录音证据,法院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了刘阿姨。他们那套被苏建国牢牢控制的房子,最终判给了刘阿姨和苏婉清。

离婚那天,苏建国拖着行李箱走出那个他作威作福了二十年的家。他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知道,他恨我,恨刘阿姨,恨所有让他失去光环的人。但他已经没有能力再伤害任何人了。

半年后,我在学校的画展上,再次见到了苏婉清。

她站在自己的画作前,穿着一条明黄色的连衣裙,头发剪短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她的画,色彩明亮,充满了生命力,画的是一株冲破黑暗、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她看到我,笑着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俞任,谢谢你。”

看着她们母女俩重获新生的样子,我心里感慨万千。当初那个小小的善举,那张改变了三个人命运的纸条,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我们以为自己只是递出了一根稻草,但对溺水的人来说,那就是全部的希望。

善良需要锋芒,正义或许会迟到,但只要我们愿意为之点亮一盏灯,它就永远不会缺席。大家说,我这件事,做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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