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购二手手机恢复数据,意外揭开前主人隐藏秘密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令人惊讶和可能令人不安的情况。在二手手机上发现前主人的秘密,可能会让你感到困惑、担忧,甚至有些侵犯隐私。
以下是一些你可能需要考虑的方面和建议:
1. "确认信息:" 首先,你需要确信这些“秘密”确实是前主人留下的,而不是恢复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误判或残留的临时文件。有时候,恢复出厂设置并不总是能完全清除所有数据痕迹。
2. "评估秘密的性质:" "内容是什么?" 是个人隐私(如私密照片、聊天记录)、财务信息、非法活动,还是其他类型的信息? "对你构成风险吗?" 这些信息是否可能让你成为攻击目标?是否会给你带来麻烦? "是否涉及他人?" 秘密中是否包含其他人的信息?
3. "考虑你的应对方式:" "如果无风险且仅涉及个人隐私:" 如果只是些普通的个人照片、信息,不涉及违法或对你有实际威胁的内容,并且你确定这些是前主人有意留下的(比如一些备忘录或照片),你可以选择: "忽略:" 作为二手买家,通常没有义务去处理前主人留下的个人数据。它们可能只是恢复不完全残留的。 "彻底清除:" 为了安心,你可以再次进行恢复出厂设置,并考虑使用专业的数据擦除软件进行更深层次的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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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谁能想到一个五百块买的二手手机里,藏着一个男人三年的心事!

我叫林晓,今年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工资不算高,除去房租和吃饭,手里攥不下几个钱。之前的旧手机摔得屏幕都翘起来了,打字总跳屏,想换个新的,看来看去,预算只够买个二手的。

我在二手平台上刷了三天,终于看中一款性价比不错的国产机。卖家账号叫 “老陈维修”,头像就是个工具箱,简介里写着 “个人闲置,无拆无修,可当面交易”。我私信问他手机具体情况,他回得很干脆,说手机用了两年,电池换过一次,其他都是原装的,还拍了机身的细节照片发过来,边角有点磕碰,不影响使用。

我们约在周五下午五点,地铁二号线的出口见面。我提前十分钟到了,站在便利店门口等。五点零三分,一个穿着褪色蓝色工装的男人走过来,手里攥着个白色手机盒。他比我想象中年纪大些,大概五十出头,头发有点花白,额头上刻着几道深纹,手上全是老茧,指缝里还嵌着点洗不掉的黑色油污。

“是小林吧?” 他先开口,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手机我带来了,你看看。”

我接过手机盒,打开一看,手机套着个深色的硅胶壳,壳子上印着朵小小的向日葵,都磨得发白了。我拿出手机开机,屏幕亮起来,壁纸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看着挺舒服。我翻了翻相册,是空的,通讯录也清空了,短信箱里只有几条运营商的通知。

“电池耐用吗?” 我一边滑动屏幕一边问。

“耐用,我换的是原装电池,正常用一天没问题。” 他站在旁边,双手在工装裤上蹭了蹭,“我老婆之前用的,她上个月换了新手机,这个就闲置了。”

“嫂子用的啊?” 我随口接了一句。

他眼里亮了一下,点点头:“嗯,她挺爱惜的,你看这机身,没怎么摔过。”

我又试了试拍照、打电话,功能都正常。没什么可挑的,我转了五百块给他。他收到钱,又叮嘱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再联系我,我就在这附近开维修店的。” 他给我留了个手机号,字迹歪歪扭扭的,却很工整。

我揣着新手机回了家,晚上就开始导数据。旧手机里的东西不多,联系人、照片、微信记录,导完也就半个多小时。导完我想清理一下新手机的内存,点开文件管理,手指一顿,误点了 “恢复删除文件”。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二手手机一般都清得很干净。可进度条走完,屏幕上跳出的东西让我愣住了。相册里多了上千张照片,还有一个叫 “阿英日常” 的备忘录,以及几十条未备份的语音。

我点开相册,第一张是个女人的侧脸,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个保温杯,阳光落在她头发上,发梢有点黄。她笑得很淡,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三年前的春天。

往下翻,全是这个女人的照片。有她在厨房做饭的样子,系着红色的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有她在菜地里摘菜的样子,蹲在地上,手里攥着一把青菜;还有她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的样子,低着头,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琢磨针法。

越往后翻,照片里的女人变化越明显。她的脸慢慢瘦了下来,脸色也变得苍白,眼神里的光彩少了很多。有几张是在医院拍的,她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针管,旁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 是卖我手机的老陈。他穿着同样的蓝色工装,正弯腰给女人掖被角,侧脸的线条很柔和。

我心跳有点快,手指往下滑,看到了一段视频。视频里,老陈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个苹果,慢慢削着。女人靠在床头,声音很轻:“老陈,别削了,手酸。”

老陈头也不抬:“没事,你爱吃脆的,我给你削薄点。”

“医生说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老陈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笑了笑:“瞎胡说什么,医生都说了,好好养着就能好。等你好了,咱们再回乡下,种点你爱吃的白菜。”

女人没说话,眼泪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老陈放下苹果,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不哭啊,有我呢。”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握着手机的手有点抖,点开那个 “阿英日常” 的备忘录。第一条记录是三年前的五月六号:“阿英今天说想吃红烧肉,买了二斤五花肉,炖的时候放了点冰糖,她吃了小半碗。”

五月七号:“阿英晚上咳嗽得厉害,给她熬了梨水,喝了之后好点了。明天要去医院拿检查报告,希望结果好点。”

五月八号:“报告出来了,肺癌中期。医生说可以手术,要先交五万押金。晚上跟阿英说只是肺炎,她信了。”

后面的记录,全是关于女人的病情和日常。什么时候吃药,什么时候复查,今天吃了多少饭,晚上睡了几个小时,甚至连女人每天排便的情况都记得清清楚楚。

“阿英今天没胃口,只喝了半碗粥,哄着她吃了个鸡蛋。”

“化疗反应太大,阿英吐得厉害,医生给开了止吐药,希望管用。”

“阿英头发开始掉了,她对着镜子哭,我跟她说短发也好看,明天去给她买个帽子。”

“今天卖了家里的老黄牛,凑够了手术费。阿英问我牛卖了多少钱,我说卖了个好价钱,她没怀疑。”

最新一条记录是上个月十五号:“阿英换了新手机,旧手机清理干净了,留着也没用,挂到网上卖了吧,换点钱给她买营养品。”

我看着这些文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老陈说的 “老婆换了新手机”,是这么回事。他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这个旧手机里,清理数据的时候,大概是忘了还有文件恢复这回事。

我翻到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备注 “阿英” 的号码,应该就是那个女人。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老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老陈的声音有点疲惫:“喂,哪位?”

“陈叔,我是买你手机的小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那个…… 你的手机,我恢复数据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老陈急促的声音:“是不是…… 是不是有阿英的照片和备忘录?”

“嗯。”

“那…… 那你能不能还给我?” 老陈的声音带着点恳求,“那些东西对我很重要,多少钱都行,我给你加钱。”

“陈叔,我不要钱。” 我赶紧说,“我就是想问问,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她…… 她还在医院住着,刚做完手术,情况好多了。” 老陈的声音松了口气,“小姑娘,谢谢你啊,我还以为那些东西都没了。”

“没事,陈叔。” 我说,“我把那些照片和备忘录都导出来了,存在 U 盘里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送过去?”

“现在方便吗?我在市医院住院部三楼,302 病房。” 老陈说得很快,“我给你发个定位。”

“好,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找同事小张借了个 U 盘,把手机里的照片、视频和备忘录都导了进去。小张凑过来问我:“晓姐,干嘛呢?这么着急忙慌的。”

“给一个大叔送点东西,他旧手机里的重要数据没删干净,我给恢复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哦?什么重要数据啊?” 小张好奇地问。

“是他老婆的照片和照顾他老婆的记录,他老婆生病了。” 我简单说了一句,拿起 U 盘就往外走。

市医院离我们公司不远,打车十分钟就到了。我按照老陈给的定位,找到三楼的住院部。302 病房是个双人房,靠窗户的病床躺着一个女人,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但精神看起来不错,正靠在床头看报纸。床边坐着的正是老陈,他手里拿着个保温杯,正往杯子里倒热水。

“陈叔。” 我轻轻敲了敲门。

老陈回头看到我,赶紧站起来:“小林来了,快进来坐。” 他拉过一把椅子,放在病床旁边。

病床上的女人放下报纸,看向我,笑了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吧?”

“对,阿英,这是小林。” 老陈给我介绍,“我的旧手机就是卖给她了,她帮我把数据找回来了。”

“谢谢你啊,小姑娘。”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给你添麻烦了。”

“嫂子客气了,应该的。” 我把 U 盘递到老陈手里,“陈叔,东西都在这里面了,照片、视频还有备忘录都有。”

老陈接过 U 盘,紧紧攥在手里,眼眶有点红:“谢谢你啊,小林。这些东西,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当时清理内存,误点了恢复,才看到的。” 我说,“陈叔,嫂子刚做完手术,得多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着急走啊,吃点水果再走。” 老陈赶紧拿起桌上的苹果,就要给我削。

“不用了陈叔,我公司还有事,得赶紧回去。” 我站起来,“嫂子,你好好休息,祝早日康复。”

“谢谢你啊小姑娘,有空常来玩。” 女人笑着说。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刚走到走廊尽头,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小林,等一下!”

是老陈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他把布包塞到我手里:“小姑娘,这里面是点自家种的核桃,不值钱,你拿着吃。谢谢你帮我找回那些东西,那些照片和记录,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推辞了半天,老陈非要让我拿着。没办法,我只好收下了:“那谢谢陈叔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 老陈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当初卖手机的时候,特意把数据都删了,没想到还是没删干净。那些东西,我不敢让阿英看,她总担心自己的病拖累我。”

“我看了备忘录,陈叔你对嫂子真好。” 我说。

老陈笑了笑,眼里带着点温柔:“我跟阿英结婚三十年了,年轻的时候,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那时候我在工地上干活,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还要种地。现在她生病了,我肯定要好好照顾她。”

“嫂子有你这样的老公,真幸福。”

“她跟着我,没享过什么福。” 老陈叹了口气,“手术费花了不少钱,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还借了点钱。卖了老黄牛,又卖了旧手机,能凑一点是一点。”

我心里有点酸,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塞到老陈手里:“陈叔,这点钱你拿着,给嫂子买点营养品。”

老陈赶紧把钱推回来:“不行不行,小姑娘,我不能要你的钱。你帮我找回数据,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陈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硬把钱塞给他,“嫂子刚做完手术,需要补补。我年轻,挣钱比你容易。”

老陈眼眶红了,攥着钱,嘴唇动了动:“谢谢你,谢谢你啊小姑娘。”

“没事,陈叔。我走了,嫂子还等着呢。” 我挥挥手,转身走了。

回到公司,小张凑过来问我:“晓姐,送完了?那大叔人怎么样啊?”

“人挺好的,对他老婆特别好。” 我把布包打开,拿出几个核桃,“给你吃,自家种的。”

小张接过核桃,砸开一个:“挺香的。那他老婆什么病啊?”

“肺癌,刚做完手术。” 我说,“家里条件不太好,为了治病,把家里的牛都卖了。”

小张叹了口气:“不容易啊。现在看病太贵了。”

我没说话,心里想着老陈和他老婆。晚上下班,我去超市买了点牛奶和水果,又去了医院。302 病房里,老陈正给女人喂饭,是小米粥,里面放了点切碎的青菜。

“陈叔,嫂子。” 我走进病房。

老陈看到我,有点惊讶:“小林,你怎么又来了?还买这么多东西。”

“我下班顺路,过来看看嫂子。” 我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买点牛奶,嫂子喝了补身体。”

女人放下勺子,笑着说:“小姑娘,你太客气了,总让你破费。”

“嫂子别这么说。” 我拉过椅子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能吃小半碗粥了。” 女人说,“老陈今天还给我削了个苹果,挺甜的。”

老陈挠挠头,笑了笑:“她就爱吃苹果。”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女人叫李英,老陈叫陈建国,他们是乡下的,有个儿子在外地打工,因为疫情,一直没回来。李英生病后,都是陈建国一个人照顾。

“儿子也不容易,在外面打工,房租水电都是钱。” 李英说,“我跟他说我没事,不用回来,他还年轻,得好好工作。”

“嫂子想得真开。” 我说。

“不想开也没办法啊。” 李英笑了笑,“有老陈在,我就放心了。”

陈建国坐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给李英掖了掖被角,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给她倒了点温水。

从医院出来,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接起电话就问:“晓啊,吃饭了没?工作累不累啊?”

“妈,我吃了。不累。” 我说,“妈,我今天遇到一对夫妻,大叔对大婶特别好,大婶生病了,大叔一直陪着照顾,还卖了家里的牛给大婶治病。”

“这样的男人不多了。” 我妈说,“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嘛,互相扶持。”

“是啊。” 我说,“妈,你跟我爸也要好好照顾身体,别太累了。”

“知道了,你也是。在外面好好吃饭,别总吃外卖。” 我妈叮嘱道。

挂了电话,我心里暖暖的。之后的几天,我每天下班都会去医院看看李英,有时候带点吃的,有时候帮着陈建国打打水,擦擦桌子。陈建国和李英都把我当亲闺女一样,每次我去,都有说不完的话。

有一天,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陈建国蹲在病房门口,眉头皱得紧紧的。我走过去问:“陈叔,怎么了?”

陈建国抬起头,眼里满是愁绪:“医生说,阿英后续还要化疗,还得交三万块钱押金。我跟亲戚朋友都借遍了,还差一万块。”

我心里一动,说:“陈叔,我这里有一万块,你先拿去用。”

陈建国赶紧站起来:“不行不行,小林,我不能要你的钱。你刚毕业,也不容易,工资也不高。”

“陈叔,我年轻,挣钱的机会多。” 我说,“嫂子的病不能耽误,先治病要紧。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我,要是没钱,就算了。”

“这怎么行。” 陈建国说,“一万块不是小数目,我不能欠你这么大的人情。”

“陈叔,就当我借你的。” 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你明天去取。”

陈建国看着我手里的银行卡,嘴唇动了动,眼泪掉了下来:“小林,你真是个好人。我陈建国这辈子,没欠过谁这么大的情。”

“陈叔,别哭啊。” 我赶紧给他递了张纸巾,“嫂子还在里面呢,看到了该担心了。”

陈建国擦了擦眼泪,接过银行卡,紧紧攥在手里:“我一定会还你的,小林。等我儿子回来,我们一起凑钱还你。”

“不急,陈叔。” 我说,“先给嫂子治病。”

第二天,陈建国交了押金,李英开始了第一次化疗。化疗反应比上次轻了很多,李英只是有点恶心,没怎么吐。陈建国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小米粥、蔬菜汤、鸡蛋羹,都是清淡又有营养的。

有一次我去医院,看到李英正在看陈建国手机里的照片,就是我恢复的那些。陈建国坐在旁边,给她讲解每张照片的来历。

“这张是你前年在菜地里摘白菜的时候拍的,那天你穿了件红色的外套,特别好看。”

“这张是你在厨房做饭,我偷偷拍的,你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生病了,笑得可开心了。”

“这张是你第一次化疗完,我带你去公园晒太阳,你说那天的太阳特别暖。”

李英靠在陈建国怀里,眼泪无声地掉下来:“老陈,委屈你了。”

“不委屈。” 陈建国抱着她,声音很轻,“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悄悄退了出来。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爱情吧,没有轰轰烈烈,却在柴米油盐和病痛折磨中,愈发坚定。

过了一个月,李英的化疗结束了,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出院那天,我去送他们。陈建国背着李英,手里拎着行李,我帮他们拿着东西,一起走出了医院。

“小林,这次真的谢谢你。” 陈建国说,“要是没有你,阿英的化疗都做不了。”

“陈叔,不用谢。” 我说,“嫂子回家好好休养,过段时间我去看你们。”

“好,我们在乡下住,空气好,适合休养。” 李英说,“到时候我让老陈给你做红烧肉,他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好啊,那我可等着。” 我笑着说。

他们坐上去乡下的大巴车,陈建国靠窗坐着,抱着李英,李英靠在他肩膀上,手里拿着那个装着照片的 U 盘。大巴车开动的时候,他们朝我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笑容。

我站在路边,看着大巴车越来越远,心里暖暖的。回到家,我把陈建国给我的核桃放在桌子上,砸开一个,慢慢嚼着,很香。

后来,我每个月都会去乡下看他们一次。李英的身体越来越好,能自己走路了,有时候还会跟着陈建国去菜地里干点轻活。他们的儿子也回来了,在附近找了份工作,方便照顾他们。

有一次我去的时候,陈建国把一万块钱还给了我。他说:“小林,这是你借我的钱,我跟儿子凑够了,还给你。”

我接过钱,说:“陈叔,嫂子身体好了就好。”

“好了,好了。” 陈建国笑着说,“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再过半年复查一次,要是没问题,就差不多好了。”

那天中午,李英给我做了红烧肉,还有好几个家常菜。陈建国陪我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他跟我说,年轻的时候,他跟李英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李英穿了件蓝色的衬衫,扎着马尾辫,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时候我穷,没什么钱,彩礼就给了两百块钱,还有一辆自行车。” 陈建国喝了口酒,笑着说,“阿英没嫌弃我,跟着我回了家,一跟就是三十年。”

“我那时候就觉得,老陈是个老实人,靠得住。” 李英说,“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

我看着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满是爱意和默契。吃完饭,我要走的时候,李英给我装了满满一袋子自家种的蔬菜,还有几个刚蒸好的馒头。

“小林,路上小心点。” 李英说,“有空再来玩。”

“好,嫂子,你们好好照顾身体。” 我挥挥手,转身走了。

夕阳西下,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手里拎着满满的蔬菜和馒头,心里想着,那个五百块买的二手手机,不仅给我带来了方便,更让我看到了一段最真挚的感情。

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在平淡的日子里,互相扶持,在病痛的折磨中,不离不弃。

陈建国牵着李英的手,慢慢走在菜地里,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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